灵阳和赵羡庭相视一看,一刀一剑,双刃出手,蝶姨收了嘴角的笑意,她和灵阳交过手,知道灵阳的实力,不足为惧,而那把刀才能让她有所警惕,蝶姨以内力基,幽冥掌,碟头杖,轻功影,毒物决,可以说,蝶姨有太多的强项,他一个女人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武功大增,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可练了这么久,她的武功也不是尽善尽美,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抵抗重武器。赵羡庭身上的那把玄铁刀的重量足以抵得上蝶姨的重量,对蝶姨来说,能不出手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身上的内伤也没有完全痊愈。 刀剑相交,迎上蝶姨手中的木杖,竟然也是一点优势也没有,几招下来便处于下风,蝶姨暗自庆幸,还好这家伙刀法还没练到家,只是用木杖打伤了他们,蝶姨可没有时间和他们耗,卸下木杖上的蝴蝶,竟然是一只埙,埙声入耳,霎时间,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成群的蝴蝶来。 秦岭:“这蝴蝶有毒,快掩住口鼻!” 秦岭此刻冲出来将大家护在身后,运转内力,不让这些蝴蝶在往前一寸,接着将内力转至手掌,一掌将那些蝴蝶全部消灭,还没等秦岭回过神来,直接迎上蝶姨的一掌,秦岭躲闪不及,闷了口血。 如今这个局势,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秦岭便收起了那份仁德,握紧竹骨剑,却被智友大师拦了下来:“我来吧!” 秦岭不用探脉象,只听气息便知道智友大师现今的身体状况,蝶姨是个难得的对手,可再难得也不值得付出性命:“您内伤未愈,还是我来吧!” 智友大师松了手,论武功,怕是在场的人加一起也比不过他,可是论经验和狡诈,他完全不是瑶蝶的对手,可他还是选择给秦岭一个机会,或者说,是给这些年轻一辈人上一节课,选择了后退一步。 秦岭将嘴角的血抹掉,双手合拳,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对着蝶姨说道:“前辈,请赐教!” 竹骨一出,节节退,剑风入耳,无处藏,蝶姨的轻功一绝,却没逃过秦岭的竹骨剑,一个翻腕,便划破了她的手臂,血涓涓而而下,秦岭没有赵羡庭那般的力道,却有着惊人的内力,内力压着剑锋而下,将蝶姨手中的木杖劈出了一块不小的缺口,传至掌心,细微的颤动让蝶姨的脸上露出的掩饰不住的慌乱,直至后劲越来越大,大到她已经无法握紧木杖,不得不弃之不顾。 见了血的瑶久就像是饿死鬼托生一样,拉着瑶蝶的裙摆不肯松手:“娘,血……给我喝一口,就喝一口,我受不了了!” 关键时刻,蝶姨是一点也没惯着这个儿子,一巴掌打过去,瑶久也没说什么,再次爬到瑶蝶身边,贪婪的舔着落在草叶上的血迹,像如获重释一般享受,秦岭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大家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伤,怎么他只要吸他母亲的血?难道是因为血缘吗? 剑光在秦岭的脸上划过一闪清冷,那是灵阳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蝶姨手中。蝶姨看着他手中的竹骨剑,绝不是外表那么简单,蝶姨之前握木杖的的手也被震的有些拿不住剑。 蝶姨:“没想到,秦懋居然生出了你这么个儿子!” 秦岭还在想瑶久为什么会对瑶蝶的血感兴趣,抬眼间,蝶姨手中的剑已经近在咫尺,秦岭只是微撤半步,那剑锋便从发间划过,挑断了额间的几根碎发,秦岭的剑直直的插在了不远处的地上,传来金属的响声,还没来得及大家发出心中的疑惑,秦岭便高声喝到:“小心!” 蝶姨本来不敢相信,可看着秦岭嘴角的得意,便知道,他一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既然偷袭不成,那么就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吧:“还是没瞒过你!既然被发现了,阿蛮,你就别躲了!” 一众人从刚刚秦岭丢剑的后面走了出来,领头之人名叫姚蛮,是曾经南阳派蝎王的儿子,环佩铁鞭,软甲护身,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邪魅,眉梢轻挑的鼓着掌:“蝶姨说,你能凭借气息判断出来人,看来是名不虚传啊,我们屏息了各自的内力,可还是被你发现了!” 众人这才看清楚,秦岭的剑被姚蛮用铁鞭卷至一旁,正因为如此,刚刚蝶姨那一剑,秦岭才没有竹骨挡住。 郑望予:“突袭算什么本事!” 姚蛮:“那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又是江湖正派了?” 秦峻:“看来,他们一直都在附近,一直等着合适的时机,将咱们一举歼灭!” 蝶姨可没耐心和他们耗,给姚蛮递了个一眼神。 要说傲慢,那郑望予绝对称得上优秀,可要说狂妄,那谁也比不过姚蛮。 姚蛮:“怎么?还不动手吗?是等着我们请你们吃一顿,然后在送你们上路吗?” 铁鞭一出,空寂回响,赵羡庭最先反应过来,冲了出去,秦峻和郑望予也纷纷拔剑。不过姚蛮的目标可并不是他们,他眼中的对手只有一个,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