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如此,再说,你我也算的上是朋友,不必如此,不过我看你气色有恙?是否身染顽疾?!” 岁桉:“我二叔病了,还劳烦舅舅给他看看!”此时岁桉也不在伪装,直呼二叔,毕竟乔林是知道他们的关系的。 “屋内请!” 秦岭这一口气撑了一路,在交代好岁桉的这一刻,他终于撑不下去了,模糊的视线让他寸步难行,吐出一口鲜血之后便整个人昏了过去。 乔林先是给秦岭号了脉,可手刚一搭上便满脸愁容,将他的衣衫褪下,曾经的伤疤先且不说,两个肩膀都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血迹虽然已经干涸,可这伤一看便是没做过什么仔细的处理。 乔林倒吸了一口凉气:“岁桉,这伤是······?” 岁桉将前因后果讲了一番,每每说到常逾,岁桉都气不打一处来,要是平时,这气的奶呼呼模样倒是很讨喜,不过现在岁桉着实是气了个正着。 让乔林不解的是秦岭胸口上的那一抹红狐尾:“他身上除了婴毒还有一种毒,岁桉,你可知道?” 岁桉点点头,将母亲在他身上中了狐毒之事说于了乔林,又拿出母亲留下的书籍,乔林一边听着一边翻看着书,视线落在秦岭身上,一边感叹师姐的能力,也一边佩服秦岭的勇气。 师父说得对,师姐确实是一个药理的天才。绝境逢生,是解婴毒唯一的法子。 “乔叔,我二叔会死吗?” 乔林揉了揉岁桉的小脑袋,安慰道:“有舅舅在呢,不会的,再说了,你二叔他、还要赴你十年之约呢!” 乔林不知道这蚀骨焚心、洗筋伐髓之痛到底是哪一种疼,可十年,无论是哪一种疼应该都难以承受吧。 秦岭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孩童时的快乐,也有快意恩仇的江湖,可更多的是他经历过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