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切了一声道:“那不废话吗?你现在是哪国国籍啊?不会已经入了缅甸极吧?人家能要你吗?” 老三笑嘿嘿地说道:“这个我还真不奢求,入他们国籍也没一点好处的,我可不想!等我再赚几年,够养老的,我就回国了!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安全,你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会得罪什么人,命就没了!一直往最里面走,有个山谷叫死人谷,谷底是个内湖,里面都是死人骨头!” 我看他一眼,惊讶道:“万人坑啊?这就有点夸张了吧?没人管?” 老三切了一声道:“谁管啊?谁敢管啊?你们不信啊?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看!” 说着,就往里面带我们走。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后,明显就看到南亚人居多,看不见什么东亚人了,这些街上的人看到我们,都直愣愣地盯着我们,那眼神是一点不友善啊!看到光头都有些心慌,一个劲儿地劝我们回去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些年都是怎么做生意的啊?应该什么穷凶极恶的人都见过吧?这被人瞅了几眼就怕了?我都怀疑你之前的生意都是怎么做成的?” 老三也看着光头安慰道:“他们是对咱们东亚人比较敌视,但也不会冒然出手的,别惹他们,他们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毕竟现在还是东亚人掌权的!如果,他们真的发起战争了,他们输了,就得全部离开,他们赌不起,至少现在不敢!” 经过一个酒吧模样的店铺,我看到几个南亚人坐在外面,围在一个玻璃器皿周围,拿着个从玻璃器皿延申出来的管子,一人一口,吞云吐雾。 我好奇地问道:“这都不背人了吗?就这么公开的吸毒啊?” 老三急忙拉着我走开道:“你小声点,这可不是吸毒啊!你没见过人吸水烟袋啊,这和咱们那个水烟袋差不多的,那个壶底下放烟丝,经过蒸馏后,吸烟出来,过滤焦油,尼古丁,比咱们抽的这个烟危害还小呢!” 我噢了一声道:“这玩意啊,我在义乌看见过,只是没这么大型!” 老三嗯了一声道:“抽这个的,是有钱人的象征,没钱的人和咱们一样,都抽纸烟的!刚刚那几个人就是这条街的老大,他们的帮会在这里最大,也最有钱,他们的老大叫摩挲,以前是个军人,后来过来这边贩毒,杀了人回不去了,被困在这里还债!” 越往里面走,越是繁华,和西街那边不同,这边的店铺和地摊多了很多,人也比那边西街的多,不但用南亚人,还可以看到很多白人和黑人,并没想象的这里都是一种肤色,一种民族的人。 街上也出现了很多浓妆艳抹,穿着清凉的女人,站在霓虹灯的招牌下,肆无忌惮地在街上拉人,不过,看她们的身材,各个十分瘦削,没有那种前凸后翘的,让人没有一丝的欲望。 我再次不解地看向老三,老三却像是熟客般,和这些站街女打的火热,应该是常客了。 他笑着对我解释道:“是不是觉得和咱们的审美不太一样啊?这也是没办法的,长得好看,身材好的,都去前面了,不可能站在这里卖笑的!她们这边接待的人,大多数都是有特殊癖好,又不肯出钱的客人!只要你肯给钱,她们可什么都肯干!还有啊,她们也是不好惹的,别看她们各个矮小瘦骨嶙峋的,可动起手来,也是决不手软的,别轻易地去惹她们,她们都很好客,可你要是惹了她们,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安仔哎了一声道:“她们都是被生活逼到墙角的人,当然她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了!哪里都是一样的!我们掌管长平水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之前就从北边运回来一批人,刚开始都是这也不肯干,那也不肯接的,就是一个打,打到她们不得不干活!可后来,打得太凶了,这些女的就集体反坑起来,杀了那个马夫,自己当家作主,后来就再没敢欺负她们了!” 我澹澹地笑了笑道:“这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是反抗!走吧,这里不适合咱们,三哥,你知道我们要找什么的!” 老三推开了一个拉着他手的女人,对着我说道:“知道,知道,就在前面,今天好像是她们的什么节日,说不定能见到她们老大呢!” 我啊了一声道:“你说周扒皮?” 老三摇着头道:“他们可不管周扒皮管,都是周扒皮的死对头!” 我想了想道:“就是那个叫摩挲的人吧?” 老三嗯了一声道:“是的,他们一有节日就喜欢打拳赛,一般有拳赛的时候,摩挲都会到的!他们的等级划分也很简单的,就是谁能打,谁就是老大!” 我有些不屑地说道:“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被东亚人压着的原因了吧?这么原始的管理方法,怎么能做大呢!还好不是他们管理这西寨,不然这里就是练拳场了!” 老三却摇头道:“也不是这么说的,至少他们这样的方法是公平的,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