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自己看吧,可能你知道的比我多,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呢!” 电话那头问道:“这资料你还给谁了?” 我很坦白地说道:“警察啊!我也给了他们一份,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的数据是什么意思,还问我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和什么人在商量着什么,之后才说道:“我叫人过去拿!” 我冷哼了一声道;“人呢?什么时候放?” 那头不耐烦地说道:“不是和你说,按我的规矩办事吗?” 我气愤道:“你什么规矩啊?人都见不到,就要我把资料给你!给了你,人也不放,我怎么办?我上哪儿找你去!” 那头要挟道:“你还记得人在我手上啊?那你就客气点,老实点,按我说的做!” 我强压怒火道:“什么时候来拿?” 那头只是说道:“等我电话!”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四周,一定是什么人在附近监视着我呢,不然,他是不可能马上就知道我出来了。 可惜,关泽不在,说不定就能抓到暗中观察着我的人,随便跟着他,可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想到的,自然也有人想到了,还是替我想的,这就是耀阳了,一向粗枝大叶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细心,在我要和大林去见马总的时候,就让关泽跟着我了,主要是担心我的安全。 等我回去后,耀阳就一直在向我后面望,看了半天摇摇头,拿起了电话,没人接。 于是问我道:“关泽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和我一起回来啊?就没和我一起去啊!” 耀阳哎了一声道:“你现在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让他跟在你后面的,他人呢?” 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没一会儿功夫,关泽就回来了,带着一脸兴奋道:“你猜,我跟踪跟你的人,我跟到哪儿了?” 我这才明白他去干什么了?也有点兴奋地问道:“跟到哪儿了?见到其他人了?” 关泽嗯了一声道:“耀阳的发小啊!” 我惊讶道:“卫爷?” 关泽点了点头道:“是啊!我看见他进卫爷的家的,肯定没错!” 我不解地看着耀阳,耀阳也觉得奇怪,但还是说道:“也不奇怪,他们就是干这活儿的,只要从东大院出来的,他们都盯着,说不定谁就打听消息了呢!” 我觉得不对劲儿道:“不对!盯着东大院不出奇,出奇的是,没问题盯着我一个不是被抓进去的人啊!我觉得就两种可能,一个是本来是盯着马总的,一个就是盯着我的!可能不是盯着我的,可刚好看到我出来,卫爷一定和电话那边的人有联系!不然不会我前脚出来,那边电话就打了过来的!你发小不地道啊!” 耀阳还解释道:“可能真是误会呢!他们也是谁的消息给卖,靠这个赚钱的!也怪不得他们的!” 我切了一声道:“你这说得就有问题了!赚钱可以啊,可赚我的钱就不对了,我是你什么人,他会不知道,这钱也要赚啊!不行,咱们得去盘盘他!” 耀阳还是有点犹豫地说道:“卫爷真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人,卫爷挺讲究的,别搞错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发小了!” 我想了想说道:“那咱们就去探探口风,不说破我就行了,反正上次的事也没感谢他呢!” 耀阳只好点了点头。 道口烧鸡,老白干,我拎着这东西,和耀阳敲开了卫爷家的门。 卫爷披着一件军绿色的上衣,穿着跨栏背心走了出来,见到耀阳,惊喜地说道:“哎幼,阳子!你可想死我了!上次就一个电话,让哥哥给你办事,事情办完了,就没动静了,我心里还想着呢,这也太不地道了!” 耀阳笑嘻嘻地说道:“这不是来了嘛,还好不好这口了?”说完,指着我手里的烧鸡和老白干。 卫爷接过我的烧鸡和酒搓着手说道:“能不好吗?我记得那时候,你,我,然子,刘三,孙老二和小男为了一只烧鸡,几乎偷光了家里所有的钱,那时候你丫最坏,还说吃烧鸡必须得喝老白干,那样才好吃,说你爸他们都是这么吃的,害的我回家偷我爸的老白干,咱们一人一口,全给干了,回家我爸知道了,那给我打的,我还不承认,硬是说自己没喝,可那酒劲儿也太大了,都吐了一地,全是老白干的味!” 耀阳哈哈大笑道:“你也是傻!你不会说,是我偷自己家的酒啊!” 卫爷翻着白眼道:“说是你偷的,你爸不一样得打死你啊!还是人家然子最有头脑,想吃烧鸡了,就带着咱们去电厂偷废电线,说里面铜线能卖钱!后来被抓住了,打死都没把咱们供出来,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