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懵了,原来阿清是那个奸夫的孩子啊,而且军叔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却没把阿清赶走,没去揭穿她,这难道真是喜欢上了阿清?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阿清看我愣在一边不说话了,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不信啊?我有录像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同意把财产转移给我啊?而不是留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我啊了一声道:“我原以为你是用他儿子来威胁他呢,现在看来是录像在作怪啊!” 阿清嘿嘿笑道:“我逼他就范的筹码多的是!” 我竖起大拇指道:“高!真高!那我这次是认栽了!”然后对着阿华说道:“走吧,还等着人赶你走啊!” 阿华有些不甘地说道:“这不是她的钱,是我们家的啊!” 我摇着头道:“现在不是了!” 阿华不肯走,说一定要个说法,我对于她这种幼稚行为,十分的不耻道:“要什么说法,给你一句道歉啊!这次是一败涂地啊!” 阿华不服气道:“就这么让她得逞了?不行,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钱,我的青春都在那里面了!” 我哎了一声道:“那是你自愿的,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军叔给救出来,那她的钱给谁,就是他说了算可!” 阿华摇着头道:“他现在怎么出来啊?他杀了人啊!这么多罪名加起来,不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我也不想救他,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人,还有什么脸让我救他啊!” 我劝解道:“真不一定像她说得那样,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不是编出来骗你的呢?” 阿华悲伤地说道:“因为,那天我看见了,只是装作看不见,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阿清今天一说,我就知道这是真的!不然,以他那么薄情寡义的人,怎么会对阿清那么好?” 我撇了撇嘴道:“以我对军叔的了解,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阿华哎了一声道:“他当初不也是这么得到我的,只是我不愿意反抗,顺从了他!现在他搞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我没能劝动心灰意冷的阿华,她走了,领着孩子远走高飞了,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剩下我还得继续和阿清周旋,我的钱不拿回来,我是不会死心的! 找到了拘留军叔的地方,想探视,被拒绝了,不是直系亲属,不让探视,加上桉情重大,根本就没任何机会。 于是又换了朴哥,朴哥见到我的一刻,很是惊诧:“你怎么会来的?” 我同样惊诧地问道:“你怎么会被关起来啊?十几年前的桉子,和你还有关系啊?你不是应该在东莞的吗?” 朴哥低着头说道:“那时候,我还没去东莞呢!我之前就在军叔手底下干过的,混得不好,才去的东莞!” 我啊了一声道:“这么说,这事和你也有关了?事情大不?我帮你请律师!” 朴哥摇着头道:“我情节轻,又肯主动交代,相信没啥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来帮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有些惭愧地说道:“我还有其他事问你!” 朴哥没察觉地说道:“你问吧!”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回东莞干什么去了?” 朴哥一愣,马上随口说道:“啊,林家生的厂子被法院拍卖了,剩下点钱,没人能联系上,找我过去签字!” 我啊了一声道:“都到现在了,还有钱可以拿?” 朴哥切了一声道:“那钱哪是给我的啊?是人家想要钱,得有个人签字画押,就分给我一点点!” 我哦了一声道:“林家生有消息吗?” 朴哥犹豫了一下道:“听说,在新加坡混的还不错!” 我疑惑道:“混的不错,怎么不和你,我联系呢?” 朴哥摇着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我哦了一声道:“那你保重吧,律师我帮你请好,你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联系我就行了!” 我刚要走,朴哥欲言又止道:“那你多保重啊!”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延吉碰了一鼻子灰,一分钱没拿到,虽心有不甘,但也没什么办法,阿华将一切都计划好了,通过军叔的色心也好,亲情也好,回到了这个家。又不知道怎么拿到了军叔十几年前犯的桉子的线索,举报了军叔。 同时,军叔得知了自己可能要被抓的前夕,劝军叔把财产都转移给他,如果军叔不肯,就拿录像和他儿子的姓名做威胁,军叔不得不从。我想我的欠款只是刚好赶上了这个点! 起诉还是要起诉的,多大胜算我就不知道了! 我绕过了袁志远,给杜诗阳打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