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哦了一声,再次问道:“总要洗衣服吧?” 白世家笑了笑道:“手洗,我衣服也不多,就是两套西装拿去干洗店洗就可以了!” 我不信地问道:“冰箱总该有吧?你吃剩的菜怎么办啊?” 白世家很自然地说道:“我连煤气灶都没有,哪里的剩菜啊?” 我撇了撇嘴道:“你这是想过苦行僧的生活吗?那你不该来城市啊!” 白世家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啊!只是平时生活简单了点,这不是很正常吗?加上最近没了经济来源,自然家节省点!” 我以为他要说道重点了呢,期待他下面怎么向我借钱又或者是骗我的点钱。 可惜,我又想错了,他一边招待我们喝茶,一边说道:“我本来就对物质需要没那么高要求,能吃饱,有个地方住就行了!你不信?” 我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可你这是为了什么呢?你别告诉我,你连最基本的赚钱本事都没有啊!” 白世家淡淡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叫我们喝茶。 这茶入口,我精神一振,好茶我肯定是没少喝,可这茶我是一点品不出是什么茶,连什么品种都不知道。 我看了看关泽,也看出了他也十分的喜欢。 一口下去,顿觉口腔清新,入喉甘甜,还暖胃,最重要的是味甘时间长,久久不散。 我好奇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茶啊?这么好喝?雨前龙井没回甘得这么厉害,入口这么清香又不像大红袍那么浓郁,有点像花茶,可味道也不可能这么持久回甘啊?” 关泽给我看了看茶缸里茶叶说道:“这么藏民送给我的一种草药,他们叫哈里吉桑叶,没有中药性能的,就是提神醒脑,润肺的!” 我看着在茶缸里飘起的一条条像蚯蚓小大的茶叶,皱了皱眉,心里这不会是少数民族用的什么蛊吧? 关泽可没管那么多,自己拿起茶缸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慢慢地细品起来。 我又不好意思开口问,这茶到底多少钱,就找了个话题,指着墙上的画问道:“这画是油画还是彩色画啊?” 白世家骄傲地回答道:“是蜡笔画《葳崴塔山》!” 我再次端详了一遍,讥笑道:“又在考我是吧?这个画我还真的有所了解,故事还需要我说吗?无非就是一个落魄作家杀死了一个救自己老婆的医生,画的一副画,对吧?” 白世家嗯了一声道:“是那幅画!” 我切了一声道:“真迹我虽然没见过,可赝品我还是看过的,你这副画哪有一点真迹的影子啊?你告诉我,你这画画的是什么啊?模糊一片,我什么也看不清!” 白世家走了过去,直接摘下了那幅画,递到我面前分析道:“你再仔细看看,我这是不是临摹,我这是根据那幅画的故事,延续出那个作家的最后一副画。” 我啊了一声,惊讶地说道:“他的最后一副画,不就是他杀死那个医生画的那幅画吗?” 白世家摇着头道:“不是的,应该是他自杀前画的才是他最后一幅画!” 我再次看了看这幅画,才看明白了一点,一个画家模样的人,坐在一个血淋淋的浴缸里,一只手正留着鲜血,地上也是躺满了鲜血,画家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瞳孔里还有着什么一样,看起来极为的恐怖。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别说,你这画的好真挺逼真的!” 白世家问我道:“喜欢吗?喜欢送给你!” 我急忙摆手道:“谢了,我对于这些艺术造诣是一窍不通,给我就浪费了!” 白世家也不勉强,把画再次挂回到墙上。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我问他道:“那你现在靠什么生活啊?作画吗?” 白世家摇了摇头道:“没有,画画就是我一个爱好,我的画只送人,从不卖钱的!” 我哦了一声道:“那我就能理解了,你们艺术家都是要体验民间疾苦,才能画出好作品来,一旦丰衣足食,就很难画出写书愤世嫉俗的作品来了,对吧?故其筋骨,劳其体肤,方能降大任于你们!” 白世家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很喜欢挖苦人吗?” 我没说话,关泽却傻傻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他说话一向尖酸刻薄,在我们公司都出了名的!” 我瞪他一眼道:“怎么喝茶也噎死你呢!?” 白世家哈哈大笑道:“这让我看到了一点,你对自己的下属平易近人,他们对你更多的是尊敬,但不恐惧,信任而不是畏惧!这说明你的管理水平很高,个人能力很强!” 我撇了撇嘴道:“你很喜欢分析人吗?还是比较喜欢分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