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牌子,万众就不一样了,大摇大摆的挂着自己的牌子,满大街的销售,还卖的挺好的!你想想,咱们都卖到国外去了,那鬼佬多挑剔啊,能看上咱们生产的东西,说明什么?说明咱们产品过硬啊!我就不信,东西好,还会受公司上层名节影响!” 我对着宝儿竖起大拇指,低声说道:“明白人,都是明白人啊!” 走出了食堂,宝儿替我不平道:“你听她们都说的什么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瞎说,我真想上去给她们几个耳光!” 我哎了一声道:“清者自清吧!你跟她们说那些,有什么用啊?她们能明白吗?你就是和她们解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们能懂吗?她们才不关心这个呢,就是她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话题而已!你信不信,就算我沉冤昭雪了,她们该这么说,还是这么说!你根本堵不住她们的嘴!” 我感慨道:“众生芸芸,众口云云,人云亦云,人之云,如苍狗白云般变幻无常真假难辩,故而,云淡风轻不知云云最好!” 回到办公室区,我叫安安找老黄太太过来,老黄太太年纪大了,一般中午都要睡了午觉,被安安叫了过来,是一脸的疲倦。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耽误你几分钟!” 老黄太太急忙说道:“没事儿!年纪大了,中午不睡会儿,怕下午没精神!” 我开门见山道:“2厂的食堂,我今天中午去吃过,真的不怎么样?和给1厂的承包费不一样吗?” 老黄太太一听我说这事,心里了然道:“一样的!只不过1厂人多一点,这事2厂的人反应过几次了,我也找了2厂饭堂承包人谈过话了,答应的是挺好的,可就是不改!” 我皱着眉问道:“那为什么不换掉呢?” 老黄太太犹豫了一下说道:“已经换了一个了!” 我更加的疑问道:“那到底是什么问题?钱给够了,就是不给我做好?他们凭什么啊?不会以为就因为是个什么张部长的关系户吧?” 老黄太太摇着头道:“那他肯定是不敢,主要问题是,钱是给的足,只不过给的晚啊,都是年底一起结算的!承包方都要自己先垫钱,这可不是小数啊!所以,伙食一直上不去!” 我不太明白道:“那为什么1厂就没这个问题呢?他们就不用垫钱吗?” 老黄太太解释道:“他们是咱们的老服务商,所以财务半年给他们一结算,他们压力就没那么大!” 我噢了一声道:“财务?这事还归财务管啊?手伸的挺长啊?这事之前是归谁管的?” 老黄太太答道:“之前一直是我们总务部管的,后来采购部要管,我也懒得理!” 我摇着头说道:“这样不行啊!该管的你还是得管啊!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有我撑腰你怕什么啊?” 老黄太太犹豫着没说话。 我想了想道:“我明白了,你是担心我撑不了多久腰了是吧?不想得罪人?” 老黄太太分辩道:“不是的,我知道你最近事情比较多,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我哎了一声道:“你管这些干什么啊?你给我理直气壮地做事就行了,这就是帮我了,要是现在你们都开始躲躲闪闪了,那不就是不攻自破了吗?” 老黄太太还是不说话。 我噢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自己那点退休金吧?是我自私了!” 老黄太太有点惭愧地解释道:“陈总,是我对不起你,我就剩一年就退休了,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实话实说,我没必要啊!” 我嗯了一声道:“我明白,我不怪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饭堂的事,你不用出面了,安稳过度吧!” 老黄太太一下子苍白了很多,站在那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安慰道:“真的没事,我能理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老黄太太长输一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出来,不知道摇头是对自己失望,还是对我失望了。 然后,我又问了一圈,竟然没人告诉我,饭堂的事到底是谁负责? 我大动肝火,叫安安把财务,采购部,那个食堂那个承包人都给我喊过来,我还不信,这事我都解决不了了! 一个小时后,人才聚齐,三个人,一个人和我点了下头,就如无其事地直接坐在沙发上了。 另一个点头哈腰,然后就是东张西望,见到什么都好奇。 最后一个进来的一个大肚翩翩的男人,见到我就递了支烟给我,然后直接问我:“陈总,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没好气地问道:“你们两个也过来吧,你们谁是公司财务的?谁是采购部的?” 第一个坐在沙发上地自我介绍道:“陈总,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