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良还是有点不解地问我道:“陈总,我有件事一直不是很明白,能问下你吗?” 我嗯了一声诚恳地说道:“你问吧!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还信任你?” 麦良点了点头道:“已经有了安南的养虎为患,你怎么还敢用我呢?” 我笑了笑道:“安南根本就不是我考虑的范围,何称为虎啊?我为什么不敢用你啊!你和安南都是在我最鼎盛时期,我扶植你们起来的!你们两个学东西都很快,都很有灵气,脑子都转的很快!可你们唯一的不同的是,安南比你有野心!” 麦良有些不明地说道:“那是好还是不好啊?” 我笑了笑道:“也好,也不好!实力和野心成正比的时候,他就向上走;只有野心,没有实力,注定得走歪路;只有实力,没有野心,路会走得慢一些,但胜在安稳!” 麦良傻笑道:“那还行!我可以慢慢走的!” 我撇了撇嘴道:“你啊,既没实力,也没野心!路还没学会走呢!” 麦良有点不服气地说道:“我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吧?在外面历练了那么久,多少也学习到点东西的!就算没学到东西,我也学会怎么面对失败!” 我嗯了一声道:“这很好,虚心点做人,低调点做事就行!” 耀阳如愿地得到了麦良,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喜欢麦良的,麦良看似憨憨傻傻的,可心里跟明镜似的,比谁都聪明。我说他没野心,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要是真没野心,说了他也不会当回事儿。他要是真的有野心,我说他没有,他更是高兴,以为我会安心用它,信任他。 杜诗阳终于约到了马总,可不是要见我,而是单独见杜诗阳,根本就没提到我。 老广东的茶楼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不是被拆迁了,就是升级重新装修,然后价格卖的比原来贵一倍,已经不再算是老茶楼了。 马总选择的这座老茶楼算是开的久了,听说自民国年间,这座茶楼就在,也从未翻新过,之所以没拆的原因,就是据说这茶楼曾经是南昌起义第一次会议的地点,不过这点无从考证,我觉得就不太真实了。 茶楼的门口挂着很多的鸟笼,除了老北京人,估计就数广东人喜欢养鸟了。 茶楼里面几乎是没有装潢的,这里面大多人都是老住户,破烂的老是红木桌子,加上老旧长条板凳,播放着陈年烂谷子的粤剧,伴随着嘈杂的叫卖声,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杜诗阳和马总在二楼的包间里,门关着,我在门口给杜诗阳发了一个信息,告诉她我在门口了,她没回。 刚好推点心的车走了过来,推开了门,我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杜诗阳正在给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倒着茶,我奇怪的是,杜诗阳明明和我说,就她一个人,而老人旁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令我有点不解。 杜诗阳视线刚刚看到了门外的我,向我招了招手,我才缓缓地走了进去。 喝茶的老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喝茶,中年男人皱了皱眉,直接质问杜诗阳道:“你怎么把他叫过来了?我说了,只是和你喝茶聊聊家常的!” 我笑嘻嘻地说道:“马总,你怎么就这么抗拒我呢?咱们好像没什么交集啊?” 马总冷哼了一声道:“你名声在外啊!你可在我们绿水元出名的很!” 我笑了笑道:“马总太抬举我了吧?我哪有什么名气,再说了,出名的人都是没啥实力的!低调的人,才是本事大的人!” 马总没接我的话,冷冷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在我面前又两个选择,一是,我老老实实地和他讲道理,说事实,以真心换真情,希望能用自己的诚心来打动他,让他让出10%的股份给杜诗阳,二是,找了漂亮点的借口,想和他亲近,亲近,熟悉一下,套套他的话,我再往下说。 我这么老实的人,肯定选择第二个了,就随口说道:“我古镇那边最近挖了个鱼塘,好多人去钓鱼,我没事就去那儿坐上了几个小时,可就是不招鱼待见,大鱼小鱼的都和我无缘,现在被人笑话为姜太公了,就想着过来请教一二,我知道马总是钓鱼高手,还请不吝赐教啊!” 马总看了看我,讥笑道:“你就是找借口,是不是也找个好点的啊?我都十年没动过鱼竿了!” 我心里想着,你这老东西,明明前几天刚刚去钓过鱼,还是夜钓,三更半夜的去钓鱼,跟我说十年没动过鱼竿,你是空手钓鱼的啊?还很和我一样,愿者上钩啊? 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啊,还是笑着说道:“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广东省钓鱼协会有个和您重名的人,我还以为是您呢?听说那个马总,拿过好几届钓鱼冠军呢!” 马总不悦地说道:“你调查的太挺详细啊!说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