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这里是老年康乐中心!” 我愣了一下问道:“什么?老年康乐中心?里面不会是打兵兵球,唱大戏的地方吧?搞什么啊?耀阳!” 阿廖神秘兮兮地说道:“不是!不是那个康乐活动!是那种跳跳舞,灯光一黑,伸手不见五指,搂搂抱抱的黑舞厅。一首曲子给个5块,10块的!” 我啊了一声说道:“现在还有这种地方啊?不被端了才怪呢?老年人不该是养养花,斗斗鸟,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咋想的?” 阿廖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你老了,万一你有这种需求怎么办?准确点说,就是跳跳舞,身体不经意地碰撞一下,这也是说得过去的啊!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走到了里面,看见一群五六十岁的大妈,浓妆艳抹地站在一起,嬉笑着说着什么?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花衬衫,油光粉面的老头,推开大厅里的门,走了过来,吵杂的音乐声,立刻传了出来。 老头似乎喝的有点多,话都不利索了,对着这群大妈喊道:“进去啊!老王他们都等着呢!一会儿,选好舞伴就先跳两曲,感觉对了,就一直跳,感觉不对,就换人!我可和你们说啊,老王他们可是都是退下来的,儿子家里又有钱,你们自己掂量着办,不抓住机会,就别怪我了!” 一群大妈为首的一个问道:“说好了,这场下来,我们一人至少要这个数啊!”说完,摆出了一只摊开五指的手。 老头笑着,上去就抓住了大妈摊开五指的手,嬉笑道:“没问题!不过,你们得陪好啊!”说完,拉着大妈们,就鱼贯而入。 我在后面都看傻眼了,心里想着,还真是开眼界了,你说这算什么呢?真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我估计里面这帮人,不就是年轻时候,天天泡在舞厅里,跳什么慢三慢四,搞对象的那一帮人吗? 我还在这儿发呆,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去抓那只手,想来个过肩摔。 被躲开了,耀阳不满地在我后面说道:“警惕性这么高啊?这是想摔死我啊?怎么才来啊?里面正喝的高兴着呢!” 我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带他们来这种地方,咱又不缺那点钱,二三十岁的小姑娘不是一抓一大把,跑这种地方来,你是想帮他们找回母爱啊?” 耀阳骂道:“你缺德不?你懂个屁啊!我一看那两个家伙,就是新手,都是有贼心贼胆的家伙,真带去高档点的地方,他们放不开!机会这是一次,这次要是不突破他们的内心防线,下次就没机会呢!这个我比你熟,听我的肯定没错!” 没办法,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然后对着后面的阿廖说道:“你就别抻着了,一看这里你就常来,自己玩自己的去吧!” 阿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爱跳舞,国标舞我跳的好着呢!” 我嗯了一声道:“把车钥匙给我吧!身上带钱了吗?” 阿廖红着脸摇了摇头道:“在车上呢,我去拿!” 我拽住耀阳,伸手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抽出一沓钱递给阿廖说道:“记得晚上回家睡觉啊!” 阿廖只拿了其中的两张,说道:“够了!”剩下的死活不收。 我把钱放回了耀阳的钱包,耀阳不耐烦地催促我道:“你快点吧!一会儿人都走了!” 我切了一声道:“走!他们哪里舍得走?” 大厅的灯光现在还算比较明亮,场上只有几对,跳着正经的国标舞,其中一个男的手那放的是相当的标准,头也是一丝不苟地望着前方。女的的胸脯挺得那叫一个波澜壮阔,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专业啊!看起来,这是合作了很多年的搭档,时不时地还会玩的花样,博得全场的喝彩。 耀阳带着我,走到了一个卡位上,这卡位还有个帘子,让人看不清里面,掀开帘子里面坐着正是今天在监控器里看到来考察的男人,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着国标舞衣服的。看不清年龄的妇人,只所以说她是妇女,是因为看她的坐姿,大刀阔斧一副山大王的坐像,我猜想的。 耀阳笑咪咪地说道:“李哥,这位我不需要介绍了吧?我们陈总,怕今天对您招待不周,特意过来的!” 这位李哥就像踩到电门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本来拉着舞伴的手,像甩铁饼一样,甩了出去。然后,激动万分地说道:“怎么会招待不周呢,你看看这也太过去不去了,陈总日理万机的,还抽空来陪我个老家伙……” 我急忙热情地握住李哥的手说道:“今天是真有事,刚从广州回来的,怠慢了,怠慢了!” 耀阳拉住我们两个说道:“坐下说,坐下说,我王哥呢?” 李哥指着场上正翩翩起舞的男人说道:“那不在那儿呢吗?”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