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靠睡你,才上来的!好多人都不服我,我也很难做的!” 我瞪大了眼睛说道:“什么?睡我?这些人怎么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啊?你要是真睡了我,还说得过去,问题是我也没占到便宜啊!鱼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云曼妮这回是真生气了道:“老大啊!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说一个女人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开导道:“你不是人民币,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得到所有人喜欢的,一定有很人是看不惯你的,所以,根本就不用去迎合任何人,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拿出你的气魄来,看谁不顺眼就灭谁,谁不听话,就开除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算到了我这儿,我也给你做主,放心大胆的干就是了!” 云曼妮有点感动地问:“老大,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你要是对我有企图,早点和我说啊,以身相许,肯定是没问题,要是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话,我再考虑考虑!” 我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喜欢钱,你可以贿赂我一下,但没个百八十万的,我事看不上眼!” 云曼妮一伸舌头道:“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当这个总经理了!太高消费,买不起单啊!” 我责怪道:“你啊,说你什么好呢?还是多和付易生多沟通下吧,我觉得他工作能力和做人处事都还不错,让他知道你的决策力,软硬兼施,你能收服他的。” 云曼妮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到你和董总那样,令人驯服?” 我哎了一声说:“你知道我当总经理的时候,有多少质疑声吗?连自己的助理都看不起我。怎么办?就靠董总吗?肯定是不行。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让别人看到你的能力。我不是一直都在说,令人驯服的不是正义善良,而是力量!要让人看到你的实力!对自己自信点,你有这个能力的,取代我也只是时间问题!” 云曼妮感激地看了看,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好我呢?你说你也不图我啥?” 我想了想说道:“那你以为董总选择我的时候,图我点啥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董总的影子,那天我说贺洁可能成为下一个董总,咱们万众的新一代代言人,而你呢,则可能成为下一个我。这样说,可能对你不太公平,我的意思只是角色问题,不是就你个人能力而已,你懂我意思吗?” 云曼妮点了点头说:“你不用解释,我懂!” 我带着林婉儿去了铜陵,不是我想带着她,是必须带着她。 家里已经被她搞得人仰马翻,必须得把她带走。 先是胜男对她忍无可忍,胜男为数不多的化妆品,几乎被她用了个遍,用完也不放回原处,很多没打开过的,她都打开,用一点点就扔在一边不管了。盖子也不盖,胜男回来以为家里进了贼,十分生气地让我必须给她再买一套。 我妈楼上养了多年的花,也是无一幸免。看到楼上的花,林婉儿非要帮我妈浇水,我妈本以为是好事,却没想到,成了一场灾难。芦荟虽喜阳,但不好水,最怕的就是积水。可这婉儿,上去将所有的芦荟都浇了个遍,浇得那叫一个通透啊!导致整个天台上都是积水。等我妈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气得我妈连晚饭都不吃了。 连家里的阿姨,都跟着遭殃。做的饭永远不符合林婉儿的胃口,导致阿姨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厨艺了,家里洗好的衣服永远都是少了几件,阿姨一再地和我们解释,她明明是晾在天台,收的时候就不见了,她没拿!我们当然都相信阿姨,干了这么多年,手脚一向很干净,再说也不至于偷衣服吧! 最气人的就是,林婉儿把我爸的书房搞得乱七八糟,她说要看书,我爸当然是很欢喜,对于好学的年轻人我爸是最喜欢的。 可是书没见她看几本,却把整个书房翻了个底儿朝天。看书前也不洗手,经常把油腻腻的东西摸到书上,我爸最心痛他的书了,平时我稍微折一下页,我爸都骂我,这下可好,害的我爸差点心脏病犯了。 如果说这些我都能接受的话,但她竟然对耀阳的儿子下手,令我忍无可忍。 和她说过,小孩子的脸不能摸,更不能掐,她就是不听,我看得出来她不喜欢小孩子,可还老去逗他。小孩子一哭,她又不耐烦了,然后连唬带吓的,搞得小孩子见到她跟见鬼似的,晚上常常被吓哭。 家里都碍着面子不跟她计较,但耀阳可不惯着她。骂了她两次,林婉儿总算收敛了点,可过几天又是故技重施,耀阳差点动气手来。 没办法,我只好带着她走,随便去看看林家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徽铜陵,长江下游一个常住人口接近150万人口的城市,铜陵有色金属矿业集团,是铜陵支柱性型企业,省国资委钦点企业,深圳交易所有色金属板块,第一家上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