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以次充好,根本就不是什么深海鱼,就是海边养殖的,全都是毫无根据的。我们也拿出了相关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都是,恶意举报那家伙子虚乌有的诽谤。 就这样我们的酒家又得以重新开张,客似云来的景象又再现往昔。 殷师傅作为浪漫蚝情的代言人,声色俱厉地痛诉着整件事情的经过,简直是听着动容,闻者伤心。 我和曾哥坐在电视前,看着《新闻访谈》,笑着说:“我是真没看出来,殷师傅还有当演员的潜质,你看他嘴角抽搐的一刹那,我差点就信了!你再看那眼珠子的眼泪,欲落不落的,有没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曾哥笑着点评道:“你看到的只是他表面的东西,你要往他表演的深层内涵去琢磨,你看他的一举一动,那小儿麻痹的手,颤抖的双唇,欲言又止的无奈,这是一般演员能表演出来的吗?科班出身也未必有这功力吧?不夸张的说,这是大师级别的艺术家啊!” 我补充道:“斯坦尼夫拉夫斯基在他的《演员的自我修养》里就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演员不是好像存在于舞台上,而是真正存在于舞台上,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生活。我觉得殷师傅就是生活在舞台上,这样评价不过分吧?” 曾哥点着头道:“不过分,一点不过分,你点评的很到位!” 小黑在后面已经笑得不行了,殷师傅端着一盘子沙虾出来,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给了我们一人一脚,骂道:“还不是为你们,我这老脸都豁出去了!还在那儿说风凉话!我踢死你们!” 小黑躲过殷师傅的一脚,笑着说道:“那天他摔倒,我差点冲上去,主要是摔得太逼真了,国足的假摔要是能跟殷师傅学学,那得有多少个12码啊?我觉得殷师傅你可以开个演员训练班!” 殷师傅骂道:“都给我滚蛋!还有啊,你们谁通知一下耀阳,我想开个股东大会。” 我有点为难地说:“他和我爸妈去接敏姐了,我前几天给他打电话,他说得过段时间的,主要是我爸妈在敏姐那儿住上瘾了,不愿意回来!” 殷师傅正经地说:“那你想办法,叫他回来一两天再去!” 我问道:“啥事这么急啊?咱们自己研究就是了!” 殷师傅摇着头说:“不行,一定得很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