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然道:“你才无耻呢,你这叫无知,这叫了解消费者心理,我又没逼着他们吃!” 顾大河想了想说:“那我不得重新装修,装修就得停业,你知道还欠着银行的钱呢,这一停,我拿什么还啊?” 我很自信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一间一间改,先从营业额最差的那一间改造,装修的事我可以帮你搞定,钱你肯定是不会少花,不过可以先拖着,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给。” 顾大河感激地说:“你要帮我垫钱!?” 我急忙否认道:“我可没那么好心,我是认识个朋友做装修的,他收费可不便宜,不过胜在负责,而且速度快,尽量不耽误时间,凭我的信誉倒是可以先装修后付款,所以收得会贵点,怎么样?” 顾大河急忙说道:“没问题,只要你有信心能赚到钱就行!”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顾大河老婆娘家人,经过我上次的连唬带骗,毫无条件的签了公证书,确定了顾大河一人拥有所有大河餐饮。装修的事,对于现在的阿发来说,是件小事,就是他不收我的钱,他也肯定毫无怨言,况且是让他赚钱,只是钱给的晚一点。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我陆陆续续地接了许多小公司的问题,一部分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一部分得到一些疏解,但没有根本就解决问题,还有一部分公司毫无效果,我不但给人退了钱,还遭到了不少质疑和谩骂。 曾哥的船比预期晚了一个星期,原本都不是很担心的我们,现在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李总的心情随着时间的退后,越来越焦躁不安。 现今通讯器材这么发达,很难说联系不到海上的渔船,连在哪都不知道,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作为一个渔民的后代,我还是多少有点了解,海难的生存几率很低,而一旦遇到海难,连求救信号都没发出的话,那生存的几率就近似为零了。 我去了几趟海务处,那边的消息是暂时没收到任何的求救信号,至于曾哥的船去哪了?他们也没有定位。 终于在三天后,我们等到了曾哥的船,可却没有曾哥的身影,同船的人告诉我们,他们的船没有打捞到计划中的海产,曾哥上了另一艘船。 于是,我们开始不停地猜想,李总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曾哥在船上遇害了,被这群人扔下了大海,想私吞曾哥的这批海产,但很快就被我否决了,因为这艘船上的确没什么海产,这数量真不值得杀个人。又猜想是不是曾哥的脾气不好,和同船的人吵架打了起来,然后,把曾哥扔了下去。李总执意要报警,最后还是被我拦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即使报了警,这死无对证的,茫茫大海上哪去找尸首啊?我提议还是再等等。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人都失去了耐性,一边准备报警,一边准备雇一艘船出海打捞。 就在我们准备出海的时候,被晒得比黑人还黑的曾哥回来了。 没有得到李总热情的拥抱,换来了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曾哥也不恼,像个没事人一样,还似乎很是兴奋,和我们解释道:“我们的船啥也没打到,他们就准备回程了,我不甘心,刚好路过一个港口,我就登上了另一艘渔船,我和你们说啊,这福建佬打鱼还是比广东佬厉害,我答应他们买下他们全部的海产,你们赶快给我准备现金啊,人家还在港口等着呢!” 所有人都愣了,大家都担心成什么样了,他呢,跟个没事人似的。 李总怒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大家为了你,什么都不干,都准备出海去打捞你的尸体了,你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屁都不放个,你是死是活,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一个消息啊?” 我哼了一声,对着曾哥说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哪个小妖精度蜜月去了?” 李总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少在这儿插科打诨,这事儿没完,曾志强,你说吧,你打算怎么收尾?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笑着说道:“要啥胶袋啊?现在环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曾哥跟着笑道:“没事,阿飞,我给大家一个满意得交代,包大家赚大钱!我想过了,这批海鲜回来了,成本也就200万,我在船上都联系好了一部分买家,这些都是深海稀少的海产,光这些就肯定能回本。剩下的一部分咱们自己留着,海边的养殖场咱们可以包一部分,自己养着。一部分直接冷冻下来,找个加工厂冷冻包装,直接卖到各大超市。” 我觉得有得做,是个商机,想了想说:“这到真是个门路,只是你这一船再多,能有多少,要是可以陆续地来,咱们固定收购,形成一条产业链,养殖,加工,销售,咱们来个海产食品集团,这是条发财的财路啊!” 曾哥点着头说:“是啊,我在船上就琢磨这事,以后我可以联系出海的渔船,收购他们回来的海产,他们也希望打回来的,马上就有销路,价格上肯定是一手的,最便宜的,而且他们也不筛选,这其中有一部都是罕有的海产,这部分其实是最值钱的!” 李总也忘了之前对曾哥的气,提出了疑问:“可怎么保存呢?深海海产不好保存吧?如果冰冻了,就失去了它的价值了。就算在海边养殖,海水太浅,养不活的。” 我很痛快地说:“别担心,这个容易解决,保存不了,养不活的,就直接拿到酒家做了吃,或者一到岸,就进冷冻室,直接速冻起来,打包起来。现在要做的是几件事,曾哥,你马上联系渔船,和他们签个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