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洋洋得意地说:“就该处理,有这样的员工,早晚得把你的店搞黄。” 耀阳点着头说:“你说得对,我早就想炒他了,就是吧……” 那人好奇地问道:“就是什么?” 耀阳回答道:“就是的,这店本来就是他提议开的,他才是最大的老板,我是很想炒他,也烦他,可你说我得怎么样,才能炒掉比我还大的老板呢?” 那人这才听出,耀阳在耍他,生气地说:“有意思吗?哼,就你们这样的店,早晚得被这条街的其他店给挤黄的!” 耀阳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这条街的店,都是他的!” 那人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说:“吹你也得绷着点吹啊?这条食街都是他的?开什么国际玩笑!” 耀阳看都没看他,对着我说:“和这种人说话真累!” 我笑着说:“我都懒得和他说!” 那人没趣地走开了,和后面的陈兵确认道:“这条街真的是他的吗?” 陈兵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酒家这边上了两天班,我就待不住了。殷师傅还一个劲儿的夸我,懂事了,和耀阳一样,开始重视自己的生意了。 只是好景不长,耀阳没待两天,就想儿子了,去追敏姐了。 我呢,实在是待不住,其实真没什么,我可以干的,酒家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根本就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就是想端盘子,都得被服务员抢过去,生怕我觉得他们没用,炒掉他们。 董总终于回来了,是真的出差,出了趟远门,去了巴西,准备开拓南美市场。 这消息当然是万众的内部眼线告诉我的,现在万众的高层里面,大多数还是对我心存感激和敬意的,这令我很欣慰。这些高层大多是见惯世间冷暖,知道我在万众的重要性,我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 苟文华就是坚定站在我一边的铁杆粉丝,对于我被公司架空的事,他都是不屑一顾,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他知道我的能力,我的人品,同时他也相信,万总离不开我,董总离不开我。 他下了班找我聊天,我们坐在这座城市的至高点,一家旋转餐厅的咖啡厅里。 苟文华问我道:“陈总,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啊?” 我笑着说:“还上什么班啊?你不会没听说,我都递了辞职信了吗?” 苟文华毫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啊,那又能怎么样?万众能离得开你吗?你走的这段时间,公司的很多重大决策都迟迟不定,董总在等你,董事们都在等你。” 我内心是窃喜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副风平浪静地样子说道:“这世界上,就没有谁离不开谁的,没了我地球转的更快。刚开始可能会不适应,但时间一久,就会很快有人替代我了。” 苟文华摇着头说:“陈总,你和我这么说话,就太假了。我知道万众离不开你,你也不舍得离开万众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嘿嘿,其实我是不想走,但这次的确是我做的过分了,至少该个董总请个假,和董总联系下,我这一走,招呼都不打,加上外界的传闻,影响是真的不好,我不怪董总,谁都不怪,怪就怪我自己,做事太没手尾了!” 苟文华点了点头说:“话是这么说,可谁还没点急事啊,我觉得这都是可以理解的。董总是真的不在集团,她出差了,听说是去了巴西,准备在那边建个工厂,开拓那边的市场。” 我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么突然,为什么我之前一点没听说呢?” 苟文华回答道:“这个我也是才知道的,至于董总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她快回来了,等她回来,你直接问她就是了、” 我哎了一声说:“她肯见我才行啊!” 苟文华笑着说:“那还不容易,她要见我的时候,我通知你,你过来认个错,就没事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说:“认个错就行了?不一定吧?你也看到了,现在那个陈兵都坐到我办公室了,董总这是要找人取替我啊!” 苟文华笑着说道:“他到是想得美,我是看透他了。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人,谦逊有礼,专业,外形也不错,是个销售人才,管理人才。可一接触下来,一两件事,就知道和你不是一个档次。他这种人,就是属于那种永远不会和他交心,放心和他办实事的人。表面的客气还行,普通的商务来往,真正遇到大事,决策上的事,一点主见没有,我就没见过他,真正提出过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别人说什么,他都说这个提议很好,我坚决的支持。然后自己却没一点意见,这些还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一点责任不肯担,你问他什么,他都说,这事我得问问董总意见,我得听听其他人的想法。一个没担当的领导,谁会死心塌地地跟他干啊!” 我嗯了一声说:“是个将才,不是帅才。” 苟文华又摇了摇头说:“你这还是高估他了,他的执行力也是不行。董总本来叫他做一个第二季度的营销方案,很简单一件事。可他呢,把我们都找了过来,开了两天的会,大家各种提议,东拼西凑的总算弄了一个方案,他连标点符号都要抄我们的,合拼起来,就这么直接交给董总了。 董总看完,挺生气了,但也没直接批评他,只是给他提议了一些方案的细节问题,他可到好,直接把我们叫去,再开了一次会,把这些小问题,全扔给了我们。我们再和他解释一遍,然后他再去和董总汇报,董总就发火了,说了几点尖锐的问题。他全都推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