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你当外人,才这么问你的。” 李总想了想说:“你放心吧,史密斯当时是想用他自己的名义签的,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做,是他们总公司的,我核实过的,他们又不过农历年,这两天钱就该到了。” 我这才放心地说:“那就好,那就好,最近什么都不太对劲儿,咱们做啥都得小心点,对了,你知不知道林总和老冯去哪啦?” 李总说了不知道,挂了电话。 苦等了一天,他们两个也没回来,电话也不通,这下一家子都被我搞的有点着急了。要是平时,他们两个不见一个月,都不会有人找他们的,可被我这么一搞,各个比我还着急,雪姐都准备报警了。 后半夜,老冯的电话终于来了,不过不是老冯的声音,一个陌生人说道:“喂,你是机主的徒弟吧?我捡到他电话,你过来拿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说道:“你在哪捡到的?” 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说道:“在我车上,你到底要不要?” 我急忙说道:“要,你在哪?我过去拿!” 那头说了个位置,我和曾哥开车过去,雪姐和朴哥也要去,我没让,让他们在家等电话,他们两个可能也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就没说啥。 我到了地点,是一个夜班的士司机的宵夜大排档。好多司机在这里吃饭,人来人往的,很吵。 我拨通了老冯的电话,一个司机站了起来,往我这边看了看,走了过来。 走到我面前问:“你是机主的徒弟啊?他电话在我这儿,你表示表示吧,电话就还给你。” 我想都没想,顺手掏出了500块钱,递了给他。 这司机一看,没接,讥笑道:“这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本来就着急,也懒得和他计较,就从口袋里又拿了500块钱,递给他,他接了过来,然后霸道地说道:“你等会儿吧,我吃完了就给你!” 说完,就又回到桌子那边吃饭去了。 我只好耐着性子,坐到他后面,等着他吃完。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他说:“师傅,这是哪捡到的电话啊,他人呢?” 那司机正和人说着笑,也没理我,我又问了一遍,他这才不耐烦地回答道:“不是和你说了,在我车上吗?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等了半个小时,看他们还说说笑笑,也不见结束,也客气地说道:“师傅,这钱我们也给了,是不是可以把电话换给我了?” 那司机翻脸不认人说道:“什么手机?你白撞的啊?” 我笑着脸说:“别闹了,我这还有急事呢?师傅,要不你出个价,把手机换给我吧,这手机也不值钱,要不我给你钱,你买个新的? 那司机更不耐烦地说:“赶快滚开啊,什么电话,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和曾哥对视了一下,曾哥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那司机的头发,就往后面拖,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些司机马上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刚冲过来,我一拳抡了过去,把他打倒在地,然后学着港产片里面的古惑仔,抓起一个酒瓶子,指着要冲上来的人叫道:“不怕死,就上来!” 那些司机愣了一下,但马上还是有两个冲了上来,我抡着酒瓶子就砸了过去,一声闷响,没碎,那个司机捂着脑袋蹲了下去。我大吼道:“我就是问他点事,别TM的一个个不要命的过来,不值!” 这时剩下的几个,有人反应了过来,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我转头就跑,这时曾哥已经把那个司机拖到了小巷子里面,曾哥正大耳光扇他呢,打得那个司机哭着喊着地一个劲儿叫救命。 我制止了曾哥,指着他问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咱们就啥事没用,不然,我肯定不客气!” 司机死狗一样地点着头,我问道:“手机哪偷的?” 司机委屈地说道:“不是偷的,真的是捡的,在我车上捡的。” 我问道:“丢手机的人,长什么样?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司机犹豫了下,眼睛转了一下说道:“一个人,高高瘦瘦的!” 我一脚踢到了他脸上,狠狠地问道:“再回答一遍!” 司机这才哭道:“我就说,这钱肯定不好赚,是个小个子给了我2000块钱,让他打电话给你,说你一定会再给我钱的,少2000块,手机不给你们,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望了望曾哥,曾哥点了点头,我掏出了司机兜里的电话,听到了远方的警笛声,两个人迅速地跑上了车,开车逃掉了。 我估计是那司机,心里有愧,不敢说什么,警察也没追我们两个。 我看着老冯的电话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好? 曾哥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没猜错的话,林家生和老冯可能被绑架了。” 我不可置信地问:“不会吧?那把老冯电话给我是啥意思?” 曾哥说道:“不出意外,一会儿,他们就会打这个电话,和你要钱了!” 话刚说完,老冯电话响了,我一看电话号码,是林家生,电话那头,却不是林家生,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万金友说道:“下手挺狠了,就不怕警察逮你们啊?” 我左右望了一下,然后哼了一声说:“还不知道警察要逮谁呢?说吧,几个意思?” 万金友呵呵地笑着说:“明白人,好办事!知道林家生的电话为什么在我这儿了吧?我也不多要,2000万现金,不能有重号的,要旧的,别耍花样,别报警规矩你懂的。都把我逼到这份上了,狗急了跳墙的道理,你懂的!” 我虽然已经猜到了,可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