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问:“你的手没治好?不是前段时间还说,手好的差不多了吗?敏姐嫌弃你了,不能啊?敏姐不是那样的人啊?要说她有二心,我可不信,那洋毛鬼子浑身都是毛,敏姐这么传统的人,肯定看不上啊,你这是被他们要挟住了?你做啥事,能让人要挟啊?” 但我下一刻就意识到了,高兴地说:“你死不死!我大外甥几斤几两啊?长得像他.妈不?千万别像你,像你这辈子娶不到媳妇!” 耀阳哈哈大笑说:“是外甥女,六斤四两,像我,女儿都像爸,我和你说那小脸蛋啊,粉红粉红的,要不是医生说,她皮肤太嫩,我都能掐出水来。” 我急忙说道:“手都给你剁了,我外甥女你别瞎摸,摸坏了你赔不起!” 我又嘱咐道:“那啥,赶快给咱妈咱爸报个喜,还有我姐,你赶快回来吧,外国的洋水,小孩子肯定喝不惯的。可别等孩子大了,一张嘴就是爸比妈咪的,多恶心。” 耀阳说道:“我想打来着,可算了下,现在太晚了,明天的,一早就我打个咱爸咱妈。我这一时半会的回不去,孩子在这边出生,我就打算给她在这边落户了,得等上段时间的,再说孩子太小,也不适合飞来飞去,时间太长,我安排下,你和咱爸咱妈飞这边来,帮我照顾。你看行不?” 我犹豫着说:“爸妈行到是行,就怕他们不习惯,我随时可以过去,没问题。” 耀阳说道:“有啥不习惯的,这边没你想的那样,顿顿都是西餐,出门也有油条,豆腐脑,咱们华人多得是,超市里现在中国食品多得是。” 我嗯了一声说:“那你和他们商量吧。”我话还没说完,刘子然就抢过电话去说道:“耀阳,恭喜你啊,有后了,我能不能也认个干爹啊?” 我笑道:“你想认耀阳当干爹啊?那容易,我替他答应了。”刘子然飞起一脚,踢了我下屁.股。 耀阳那头听出了刘子然,有些意外地说:“然子啊?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刘子然听到耀阳那头还是有些不热情,知道心里还和他有些隔膜,有点失落。 我大声地喊道:“我现在和刘子然狼狈为奸了,一起赚你们北京人民的钱呢,准备搞个流芳万世的工程,修缮人民大会堂。” 耀阳那头笑了笑说:“编,你们就编吧,你们要是能搞成,我估计就可以在悉尼大剧院开个唱了。” 挂了电话,我还是很兴奋,对着刘子然说:“要不咱再喝点?” 刘子然打着哈欠说道:“喝点就喝点吧。” 我搂着刘子然的肩膀说:“都看见胃了,拉倒吧。” 刘子然笑嘻嘻地说:“没事,我高兴,我真的高兴,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早上,我开始约见曹喜发,曹喜发没精打采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了好多。 我打着招呼道:“曹总,怎么精神这么差啊?晚上没睡好吗?” 曹喜发低着头说:“啊,这几天天热,我一直都睡不着,你找我是?” 我客气地说:“没事,就是闲聊聊天,最近销售量怎么样啊?”我觉得我就像是他哥哥一样,在问他话。 曹喜发显然没有对他哥哥那样,对着我那么轻松,战战兢兢地说:“总体销售量还是不错,同比去年略有下滑,但问题不大,下半年肯定可以追回来的。” 我好奇地说:“下半年?现在已经是几月份了?曹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是按着你现在的这种状态肯定是,不胜任我要求的销售总监的岗位,要不你尽快改进,要不就另谋高就。” 曹喜发没想到我会这么绝情,直接说出来,面有难色地说道:“啊,小陈……不……陈总,我会尽快调整自己的,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问:“曹总,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跟着你哥哥一起走呢?” 曹喜发哎了一声说:“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小学都没毕业,我哥他是怕我在外面学坏,硬让我来这上班的,刚开始我根本就不想来,也就没心思学习,等后来我开始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位置,平时管管人,也不用负什么责任,还能天南地北的到处跑,我觉得很满足。现在我哥哥把这里卖掉了,在家休养,我也不好在家跟着他休养啊,我哥哥不管我的,从小到大,都让我独立,离开这里,哪有人要我啊?” 我听他说的这么实在,有点感动地说:“那好,曹总,机会我给你,这几天我做个销售制度出来,你必须严格执行下去,在我这儿可不能混日子了,你必须得脚踏实地的做事,先把自己的业务水平提高起来,这样才能服众啊,这也是你以后的资本啊。” 曹喜发点头称是,他出去后,我开始着手销售制度的改革,这次改革肯定会动了很大一部人的奶酪,但我无所顾忌,如果说生产是我的软肋的话,那销售就是我的顶梁柱,就是把整个销售部的开除了,我还是有信心再搞起来的。 销售既然是我的强项,我也有这个自信,于是销售制度出来后,我就开始疯狂的裁人,先是半年以上不出业绩的人,找来谈一次话,如果是能力问题,就直接走人,如果是他的上级问题,他本身还是有能力,就再给他次机会。 在我看来很公平的事,却遭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对,当然除了刘子然,因为他对我有信心。 曹喜发就是第一个反对的,他的意见是统一来一次考核,以一个月为限期,采取末位淘汰制。 我告诉他,每个月职位的不同,决定了他们手上的资源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