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静点,现在医学这么昌明,可以按个假手,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再说,你是左撇子,没有右手不影响什么,我一定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假手医生,你放心吧!” 我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要假手,我还年轻,我还没结婚呢!一定有办法的!”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看着痛苦地问:“有什么办法?你没什么大碍的,别激动,恢复几天就好了!” 我激动地说:“我身体已经残缺了,还没什么大碍?” 医生有点不明白地问:“你有什么残缺啊!?” 一旁的刘子然大笑道:“他脑残啊,这不是残缺吗?笑死我啦!”说完,重重地向我右手拍去。 我右手一吃痛,感觉到了右手手指,使劲儿地握了握右手,不像有事。 刘子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不能没有手!你还我手!这哭得泪如雨下,可惜我是一点没感动,因为你哭起来真像个娘们!” 我骂了句脏话:“刘子然,你大爷的!” 医生解释说:“你的右手缝了三针,没什么大碍,你可能刚刚感觉不到手,是因为你的麻醉药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你不但能感觉到手,还能让你痛不欲生呢!” 医生走后,我问刘子然:“你这满脸纱布的,毁容是一定的啦,还有没有其他伤,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刘子然在我眼前潇洒地转了一个圈说:“完好无损,毁容也不会的,就是在脸上可能有一道伤痕,不过,可以美容修复,问题不大。” 我骂道:“老天真不长眼,这样都让你死不了,伤还比我轻,我告诉你啊,医药费误工费全部你出,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还有啊,每顿必须有燕窝,要血燕,冬虫夏草老鸭汤,阿胶什么的一样不能少,少一样我好了,都弄死你!听见没?” 刘子然又拍了下我的手说:“你都为鱼肉了,还跟我叫板呢?你现在撒泡尿都得我给你叫护士,怎么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呢?” 我痛地嘴里直发出嘶嘶的声音,骂道:“你个无恩负义的东西,不是我,你早死在你那破车里了,过河你就拆桥啊?卸磨你就杀驴啊?我TM的画了圈诅咒你!” 刘子然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欢看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 我受伤的事,我只告诉了一个人曾哥。 曾哥飞过来后,第一时间问我:“交警那边怎么说?抓到肇事者了吗?” 我摇着头说:“没有,连录口供的人都没有。” 曾哥嗯了一声说:“估计是被刘子然给拦了回去,我去直接问他吧?你觉得有什么人要害你吗?” 我想了想说:“我倒是得罪不少人,不过想要我命,应该没几个吧?” 曾哥说道:“你再想想,把你觉得可疑的人告诉我下,我就调查下,人一天没抓到,你一天都有危险。” 我想了想说:“要说往近了说,得罪的人,要属福建那个林老头了,没给他代理权,记恨我是应该的,但不至于跑北京来,弄台大卡车撞我吧?往远了说,就是你现在的店的原来的主人康士威了,被我们打跑了,店也卖给我们了,多少有点强买强卖,不过,他身上有屎,估计一时半会也不敢惹我啊。再有,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人。 我估计不是冲我来的,是冲刘子然来的,他比我危险,我是被殃及池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