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点了点头说:“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诈听好像是那么回事。” 刘晟感叹道:“学问还真是个好东西,看你们侃侃而谈的,我就觉得自己差太远了。” 我很诚恳地说:“三哥,你可别这么说,我那都是自己瞎编的,我就是做这行的,满嘴跑火车,你说个啥,我都能应付几句,其实自己知道自己事,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耀阳笑着说:“这会儿又谦虚上了,不过,我也是好奇,你年纪也没我们大,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估计我走的路肯定比你过的桥还多,怎么我就没这么口才呢?” 胜男趴在床上,双手拄着下巴,说:“耀阳哥,你在咱们大院可是出了名的名嘴啊,怎么这回认输了?” 耀阳笑着说:“我给咱们大院丢脸了,给咱们北京人丢脸了,竟然输给一个广东人,哎!” 江江说道:“他又不算广东人,他是福建人。” 胜男说:“不是,他是东北人,他在东北出生的,要是福建人,怎么可能一点口音都没有呢?” 我制止道:“停,停,别随便曝露领导的出身,我是出生在东北,祖籍福建,在广东长大,OK?“ 耀阳笑着说:“怪不得呢,咱们能跟人家混血儿比吗?”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话题,从政治,到经济,再到娱乐,体育。一.夜,没有一个人有一点睡意,连不善言辞的胜男,都妙语连篇的。 早上的晨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江江开始和小霞收拾起行李来,胜男几乎把能拿的都给他们塞了进去。 我在后面叫道:“我说,宝贝啊,咱们还过不过了?” 胜男笑着说:“咱们什么都可以买,他们过去了,这些东西都是买不到的。” 江江和小霞一起说道:“小气!”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全部行李拖上了车,耀阳和刘晟非得要跟去,先坐进了车里。 我毫不客气地把他们两个拖下了车,他们两个还在嚷着说:“难得有个外国的亲戚,就让我们尽下地主之谊吧。” 我关上车门,说道:“你们尽哪门子的地主之谊,这是你们的地儿吗?赶快上去睡觉。” 到了九州港,我把所有行李放好,对着江江说:“要是到了那边被人欺负,就回来,湖南老家要是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我这儿过去也近。别欺负小霞啊,她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让我知道了,我可不饶你。” 说得小霞直掉眼泪。江江很无辜地说:“你看什么时候,我欺负过她啊,都是她欺负我啊,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我们说回来就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小霞擦了擦眼泪说:“到是你,阿飞,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一个人扛,咱别的没有,就是朋友多,还有别欺负我们家胜男,这可是我认定了弟媳妇啊,等我们安定了下来,我们就接你们过去。” 胜男拉着小霞的手说:“姐,我真舍不得你啊!” 汽笛声响起,江江过来抱着了我一下,然后又抱了胜男一下,掉头走上了船,小霞也过来抱着了我们两个,依依不舍地走上了船。 看着船远去,我的心空唠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回到公寓,两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收拾了下东西,和胜男回家了。 我们两个足足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手机把我们两个吵醒了。电话那头,耀阳吵着说,饿死人了,叫我打120,我直接回了一句:“信号不好,你写信吧!” 由于是元旦放假,很多旅客来珠海度假,街上热闹非凡,大多都是一家老小的。 老冯叫我去打麻将,说和林家生,林老三缺一,我很严厉地批评道:“难得放一下假,不陪陪老婆孩子,还在外面浪!”电话那头就听到三个人破口大骂。我挂掉了电话说道:“现在人的素质啊,太差!” 晚上,又得和两个冤家一起吃饭,我和胜男拉着他们两个去了珠海郊区的一个海港,那里的生蚝全国的很了名的的,一锅鸡加上生蚝,鲜甜可口,吃得我们是不亦乐乎。 吃饭的时候,耀阳说道:“明天我和你三哥就回北京了,过段时间我们再过来,打算在这边投资个酒家,你看有没合适的,要是有就盘下来,咱们一起做,我是看中了这美丽的海港城市,打算以后就在这养老了。” 我摇着头说:“我可没钱,地方我帮你们找。” 刘晟很认真地说:“哪能叫你拿钱呢,你找地方就是了。” 耀阳笑着说:“我说什么来着,他肯定得这么说,是不是?” 我笑着没答话,却记在了心里,心想这的确是条财路。 他们两个坐最早一班机走了,没让我送,有车来接他们了,临走时耀阳认真地说:“刘子然不好惹,能避其锋芒,就避其锋芒算了,实在不行,就别干了,那点钱真没啥意思,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有我在,咱也不怕谁。” 刘晟也表示说:“三哥,窝囊地活了大半辈子,全靠兄弟你指了路,这些天在一起,真是开心,有事别憋在心里,任何时候找我,都可以。” 耀阳又对着胜男说:“男男,你哥走时吩咐我,要我多照顾你,我看现在是不需要我了,有时间你也给你爸,你大哥打打电话,他们挺关心你的。” 胜男点着头说:“知道了,耀阳哥!” 人一走光,就剩我们两个,清静了很多,反到有点不习惯了。我和胜男说:“对了,是不是过完元旦,你就得上班了,我带你去看看工作地方吧。” 胜男说道:“上次江江开车带我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