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怎能不舍命陪君子啊。 二两杯酒下肚,脸就红了起来,酒精在胃里不停地翻腾着。再看桌上的人,各个都是脸不改色心不跳的,谈笑风生,我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要完。 果然,喝到第四杯时,我嘴里开始反酸水,知道自己可能要吐,就借口去下厕所,走开休息下。 然后,找到前台,要了一瓶牛奶,一口气喝了下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休息了十分钟,才再次走进了包间。 桌上已经4瓶白酒都空瓶了。剩下我的,我赶快一口气将最后一点喝完。孙胜华还要再去车里拿,张队拦住了他说:“今天就这么多吧,再多大家就都超量了。”孙胜华看了下他父亲,孙子林想了想说:“也好,你明天的早机,要飞银川,咱们就再喝点啤酒算了。”孙胜华答应了声好。 酒局接近尾声的时候,孙胜华眼神有点迷离了,白政委肚子虽然大,但酒量却是我们中最差的,早早的举手投降了,剩下孙子林,张队和我。孙子林就好像有酒精过滤器一样,由始至终,表情淡然,一副吃定你们的样子。 张队则根本没把这点酒放在心上,他属于酒精考验过的同志,天生对酒精有免疫力。 我求救地望着胜男低声地说:“再喝下去,你真的抬我回家。” 胜男表示出无奈,她也是没办法。 本来在酒桌上,还有一些小技巧,例如喝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找机会假装抹嘴,吐在纸巾或毛巾上。可在这桌上,是绝对不能耍那小聪明的,我不敢也不想。 可这酒喝的没个头啊,我终于败下阵来,酸水一反,马上就要吐了,我飞奔出包房,跑向厕所。然后还没到厕所,就吐在了门口,边吐边往里面走。吐了个干干净净后,才缓缓地走了出来,看见自己在厕所门口的呕吐物,又走进了厕所,找来个拖布,开始清理。 清理完了,我看见胜男正站在一边看着我,我局促地说:“我把地方给弄脏了,我清理一下。” 胜男笑着说:“我看到了,你很有做清洁工的潜质。” 我吐干净后,头清醒了很多,就是胃有点难受,实在是什么都没吃,肚子里的水都快吐干净了,就说:“能不能不喝了,再喝就得进医院了,或者,让我吃点东西吧,我中午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啊!” 胜男有点心疼地说:“那你逞什么能啊?你还带着伤呢?” 我哭着脸说:“你以为我想的,未来老丈人要我喝酒,我敢不拼命吗?” 胜男打了我一下说:“不要脸,谁是你老丈人!” 我笑嘻嘻地说:“谁是我老丈人,我不知道,但谁是我老婆,我可是知道!”说完,作势去亲胜男。 胜男轻松地躲开了,说:“你想的美!快进去吧,时间久了,他们该担心了。” 回到包间,我坐了下来,酒菜已经撤下去了,桌子上放着茶具,孙子林正在和张队聊天喝茶,看我回来了,张队问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说:“有事,太饿了。”孙子林和张队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 孙子林说:“看我们都忘了,上来就喝酒,也没问你吃饭了没有,胜男,去叫两碗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