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无神论者,不过心里也未免有些紧张,就和李想说:“你先别急,我去找殷师傅,然后和你一起看看。” 敲开了殷师傅的门,我们一起去了车间。李想在路上和我们讲起今晚的事。 车间的3号设备一共有四层楼,每层楼都有个设备维修间,所有的控制设备都在设备间里面。晚上工艺员去抄设备数据时,在第四层的时候,门被反锁了。在里面怎么也打不开,里面手机信号又不好,被困了足足8个小时,等换班的人来抄表时,才发现,打开了门。 被困的工艺员硬说里面有鬼,找来了正在值班的李想,李想看了下设备间,除了一推的仪表,什么也没有,就问那个工艺员怎么闹鬼了。那工艺员说:“我被困在里面后,灯突然一闪一闪的,我就过去看看,想修一下,谁知道一过去,就听见有人的喘息声,吓得我半死,仔细看了也没有人啊,然后过一会儿灯又闪,我再过去又听见喘息声。” 李想接着说:“我本来也不信的,就上去看了,就走到那个灯的下面,就听到人的喘息声,我也就实在是怕了,还好人多,就全部跑了下来” 我和殷师傅爬上了四层,进了设备间,里面复杂的仪表设备,一盏忽明忽暗的小黄灯,是挺吓人的,然后我们就走到了那个可以听到喘息声的位置,什么动静也没有啊。之后我叫殷师傅找人,把所有设备间的锁都检查一遍,有问题的全部换掉。另外加装一个响铃直接到车间办公室,有事直接按铃。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过了几天又有人听到同样的声音,这下晚上几乎没人敢去设备间抄仪表了。 晚上我和殷师傅决定,去看个究竟,说实话,要是我一个人,我还真害怕,要是鬼可能还好多,可有时人比鬼更可怕,我怕的是人。 车间还在正常的运转,车间里的工人也忙来忙去的,看不出一点诡异的气氛,我们两个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悄悄地爬上了四层设备间。那盏忽明忽暗的小黄灯,早就换上了一盏大大灯泡,我们两个走到了那个有人喘息声的地方,仔细地听着。没有任何动静,只能等待着。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们再次走到那个位置时,这次我们两个都听到了喘息声,我和殷师傅对望着,都看出了对方眼神里的惊悚和不解。 经过仔细的聆听,觉得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我们两个趴在地上,才发现脚底下有个管道的缺口,声音是从这里面传上来的。殷师傅指了指下面,意思是去下面一层看看,我们两个悄悄地走到了三层。殷师傅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设备间里一男一女,男女上身穿着工作服,下身赤.裸着,正在做运动呢。由于设备噪音声很大,我们进来,他们丝毫没有察觉,是殷师傅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这对男女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我没和任何人说,把他们两个领到了我办公室,问清了情况。 这对男女是同一个班组的,都是有家室的人。勾搭上以后,两人经常在上班时候去设备间鬼混,设备间的锁就是他们故意给弄坏的,而车间的工艺员经常以锁坏的借口,就不去抄表而随便写了上去。 由于上下层设备间隔音不好,所以传到了刚好在抄表的上层,这才有鬼出现。 这对男女几乎跪下来求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不然他们就没脸见人了。 我严肃地说:“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可工作时间,你们两个擅自离岗,而且导致工艺员无法正常工作,这事我必须处理,明天我会和李想说,你们两个每人扣半个月工资,具体什么原因,你们两个自己想。另外,再让我发现,马上开除。” 两个人感激涕零的,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回去宿舍的路上,我和殷师傅说:“偷.情也不找个地方,就那环境,他们也能,真是服了。” 殷师傅一副过来人的气势说:“你不懂,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刺激,再说你想想,他们除了上班时间可以偷.情,哪还有时间在一起,下了班不回家,家里肯定怀疑啊!” 我打趣道:“呦,师傅,我看你是过来人啊,以前没少干吧?” 殷师傅作势要打,我赶忙躲开,我可知道他那一下有多厉害。 ~~~~~~~~~~~~~~~~~~~~~~ 另外一件事是,税工的老婆过来探亲了,这让我完全意想不到。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第一时间就要去车站接人,被税工很坚决地拒绝了,我只好叫小海开着那辆破旧的皮卡车就接站。 第一面见到税工的老婆时,我的第一印象是我见过她,可在那里我想不起来了。 税工的老婆给人印象极佳,一看上去,就是精明,能干,大方得体。和人打招呼,既不冷淡,又不失热情,彬彬有礼。面上不施粉黛,素颜,样子和气质都十分之好。 税工介绍给我时说:“这是我老婆齐倩,这是我们公司陈总。” 齐倩这名字一说出来,我就想到了。那是99年,我刚毕业时,我爸要买房子,于是各大地产,开发的楼盘,几乎跑了个遍,我当时刚进公司,对于买房子的时,并不太热衷。只是最后订了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时,我才和我爸妈一起去售楼处选户型。看到了这家房地产公司,突然想到,我一个大学同学说过,他的一个表姐就在这家公司上班。 我就抱着试试的想法,给我同学打了个电话,谁知道电话还真起作用了。当时齐倩走过来问我是不是陈飞,确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