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们一起下班,在斑马线准备过马路时,一辆豪车看到斑马线上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发现我们人太多,冲不过去,才踩下刹车。车在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车胎痕,司机大哥是一个十分壮健的大汉,下车就开始指着我们鼻子骂,殷师傅手里还夹着报纸,走到大汉身边,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他脸上,可能刚好吐到眼睛上,大汉本能的用手去擦,下一刻,我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殷师傅飞起一脚,是真的飞起来,直接踢到大汉脑袋上,大汉一声没哼的直接倒地。然后殷师傅手臂上还夹着报纸,潇洒地走了。剩下风中凌乱的我们。 殷师傅也有担忧,自己年纪大了,作为一个梅州人,怕不适应湖南的生活,湖南的饭菜太辣,太受不了。我拍着胸.脯说:“您就放心吧,我也不能吃辣的,我早想好了,到了那边找个做饭的师傅,不要本地人,实在不行,我从这边调过去。”其实,我是吹牛皮的,后来也没兑现,因为湖南不吃辣是不可能的,殷师傅到现在吃饭,没有辣椒都不吃饭的。 最后一个是司机小海,黄海,小海是谁?黄总的儿子啊,我的发小啊。黄总走时,不放心他这个儿子,叫我一定把他带上。可他真是无一技之长,小学毕业就不读了,然后他爸去哪上班,他就跟着去到那,这不黄总来我们公司,就只好把他带过里。但小黄不是公司编制,只能算湖南分公司的编制,要干一段时间,过了实习期,再想办法进公司。 工作的分配完,我告诉大家准备需要购买的工具,都写好请购单给我,然后准备自己的行李,不要太多东西,明天把行李拿到公司来,到时公司有个大车会过去,一起带过去。尽快安排自己家里的事,后天出发。 我们散会走出会议室时,听见走廊里很多人在吵架。我锁了门,准备把钥匙还给何姐,去到办公室时,几个人堵着办公室门口,正和里面的人吵架。看到我来,拽着我就要往办公室走。殷师傅的大手,抓住了那个人,往后一拖,那人差点摔到地上。殷师傅对着我说:“飞仔,咱们走!” 我感激了看着殷师傅,对着他说:“没事,我还得去办公室把咱们的票订了,你先走吧,回家和嫂子好好说说,别让嫂子担心!” 殷师傅笑了笑,走开了。 我进了办公室,才知道原来以前何姐答应的人去湖南,结果现在都不兑现,人家来找了。 何姐看见我来了,直接把责任推给我,说:“你们找陈飞,是他不要你们的,和我没关系!” 听何姐这么说,人群骚动起来,一个说:“陈飞,你什么意思?我们差哪来?你凭什么不要我们,你说的算吗?” 另一个说:“你怎么选的人,都是和你关系好的啊?那可不行,你不给个说法,我们直接去找王总!” 听到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就烦,而我还看到了一个在厂门口说我坏话的人,他竟然恬不知耻的也来了。 我高声喝道:“说完了吗?说完我就告诉你们。首先,谁去湖南的确我说了算,找王总也一样,再者,我选人是因为那边公司需要他们。最后你们又不是我选的,我可没答应你们,是何姐答应你们的吧,你们找何姐啊!” 然后我指着其中一个刚刚说话的人说:“你是仓库的搬运组长,我要你去干什么?那边是没有搬运工,还是没有打包工,你去总得有事干吧?” 又指了指那个在门口说我坏话的人:“我说什么来着,因果报应,屡试不爽,你看这么快就灵验了,我就和你直说,即使你有资格,我也不会用!“ 那人被我说的面红耳赤,却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掉头走了。 我把名单交给何姐,大声地说:”何姐,这是要去湖南的人,麻烦给他们订后天的票,这是黄总走时告诉我,找你们办公室的,请何姐配合,我明天来拿票!“说完,不等何姐反应,推开众人走掉了。 那天后面很多人说,我太嚣张了,看我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折堕!林老不知道什么钻出来说了句:“人有本事才嚣张,你有本事你也嚣张去,没事就别背后BB!“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了办公室,去看看票的事,何姐不在,是另一个同事办的,把车票交给了我,我问何姐呢?才知道昨天就开始请假了,什么时候来上班还不一定。我也没多问,拿了票,就去王总办公室。 我敲门进去时,李总正在和王总讨论着什么,看我进来,就叫我先坐在一边听,说和我有关。 李总冲我笑了笑说:“盈科妥协了,最终没有引进格菱的配件,让格菱成为第二供货商,今早林家生直接给王总打了电话,你猜他说什么?” 我很坦然地说:“还能说什么?总不会夸我吧?” 王总用手点着我说:“你啊,那天的确过分了,他那么大个老总,你一点面子不给,当着那么多厂商直接和他硬碰硬,他开出条件来了,说只要把你弄走,一切和以前一样。” 我心里连林家生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王总看我没反应,又笑了笑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也没客气说:“坐地起价啊,肯定不能和原来一样啊,打又打了,闹又闹了,一看和别人还是过不下去,又回来找原配,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房子写我名,车写我名,以后家里大小事我说的算,稍微不如意,马上离!” 王总和李总都被我逗乐了,然后李总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