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因为我不愿意去村口处找人家居住,你就要这么胡闹吗? 第一天晚上,我们就是留在山上的,还不是相安无事一整夜?你若实在害怕,今夜我们可以住在一间屋檐下。” 苏青鱼轻轻摇头,湿冷的风吹拂着她的发,她眸光温柔又坚定:“我说服不了你,你也说服不了我。” “你别忘了,最开始拿到的规则……”沈司年只当苏青鱼在耍脾气。 苏青鱼打到他继续向下的话:“请柬里没有提到男朋友的名字,规则里也只是要求与男朋友一同按时参加李娜娜的婚礼。 男朋友只是一个身份,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 沈司年的眉头紧锁,眼神变得严厉,心头出怒火灼烧,他低沉而有力的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在危险的副本里赌气,实在是不智的行为!和我现在分手,你能保证立刻找到一个男朋友,在李娜娜回来之前参加婚礼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苏青鱼转身想要离开。 “你站住!”沈司年的手指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着白,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涌动的怒气。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时,他放低声音哄着苏青鱼:“你别闹了,我这次就依你,和你去村口处居住。 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女人小作可以怡情,大作就伤感情了。” 苏青鱼站在那里,自成风景,周围的喧嚣与纷扰都无法侵扰她的内心,她眉目如画,始终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沈司年,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单方面的通知,我们分手。 你和我,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既然不同路,又何必勉强? 与其等到相悖的规则暴露,他们再反目成仇,不如从此刻断绝,自寻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