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都要高。 他们忽然发现,自己拦下来的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是什么简单的外地人。 情况。 稍微有点不太对! “有事?”范武用平静的目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个百姓,然后稍微扭过头看下这两个内海县衙役,他张口问了两个字。 “有……有!自然是有!”两个衙役有点小慌,但考虑到现在光天化日。 而且这里还是内海县,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而他们可是衙役。 他们可是官府中人! 如此一想。 底气有了。 “我怀疑你们与血蛊教有关!”一个衙役喝声道:“还不速速走下马车,让我们好好盘查一番?” “哦?”范武觉得有点好笑,他看着这个衙役,反问说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与血蛊教有关?” 说真的。 硬要扯一点关系的话,他还真的和血蛊教,有一点关系。当然,与血蛊教的这种关系,并不是特别的友善。 “废话那么多作甚?”衙役说道:“让你们下来,你们就下来!你们若是不下来的话,那就是你们做贼心虚了,那么我们就很有理由怀疑你们,就是血蛊教的教徒!” “别……咳咳咳……别听这些……这些狗官……”忽然,倒在地上的那个百姓,断断续续地艰难说道:“他们,他们就是在胡乱的抓人,他们为了……为了完成……” “特奶奶的!”内海县的捕头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逆贼在此妖言惑众,想要诬陷本捕头?特娘给老子闭嘴!”捕头一边憋红着脸张口怒骂,一边拎着手中的一根木棍,眼看就要朝着地上的百姓猛砸下去。 木棍在挥舞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停顿了下来。 并非是这个内海县的捕头,忽然间良心大发。 更不是他不忍心下手。 “嗯?”内海县捕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发现自己这一棍,好似被一股力量,给阻挡住了。而且他看见自己眼前好像有一团阴影笼罩,并且他能够听见一个陌生人的淡淡呼吸声。 他稍微抬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木棍,就发现有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居然抓住了这根木棍。 他错愕地抬头一看,结果发现自己看不到对方的脸,因为对方长得太高了。 暗吞了一口唾沫之后,将脑袋抬得更加夸张一点。 内海县的捕头终于见到眼前这个人…… 长得是什么模样了。 在他眼里这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那一张面容的线条十分的硬朗,对方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正在俯瞰着自己。 在这一刻,内海县的捕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蚂蚁,正在被一头蛮荒巨象俯瞰着一样。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出来。 可他已经被惊吓得额头都溢出了冷汗。 一滴冷汗顺着脸庞滑落到下巴,那种微微的瘙痒感,让他终于回过神来了。内海县捕头急忙松开木棍,条件反射一般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哐”的一声就想要把腰间的配刀拔出。 但是因为过于仓促、也过于焦急,以至于刀拔到一半,就拔不出来了。 记得他再次一拔。 终于是拔出来了。 “你你你……”这个内海线的捕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小小的颤抖:“你……你是何人?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吗?此人可是血蛊教的教徒!我懂了,好家伙,你们果然全部都是血蛊教的教徒!” 他好像明白醒悟过来了什么一样,整个人都被吓得,再次往后倒退好几步:“老子没有抓错人,只有血蛊教的教徒会在这时候这么敏感!” 说罢,他竟然取出一个竹哨子,把它放在嘴中,努力吹响。 十分尖锐的哨声在这一刻往远处传开。 “我已经喊人了!”内海县的捕头开口大喊道:“要不了多久的时间,钦天司的人就会过来了,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他有点慌。 之前他之所以敢打那个百姓,是因为他知道,对方不是血蛊教的教徒。 而他口口声声,说对方确实是血蛊教的教徒,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知县大人给他交代的任务,随便抓几个人滥竽充数一下而已。 到时候,只要进行一番严加拷打,就算他们不是血蛊教的教徒,也必须得是血蛊教的教徒。 结果没想到现在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