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仙手下留情?”钦天司的总旗官猜测一问。 因为,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郑家家主摇摇头:“是有两位道长、和一位姑娘,昨夜帮助郑家渡过危难。” 钦天司总旗官一愣:“道长?姑娘?” 郑家家主说道:“不是正涧县三星观之中的道长,他们一位是来自于南郡囚龙县囚龙观范武范道长,一位是来自于中郡地祖观的行风子道长,一位是南郡郡府的那位府君之女。” 钦天司总旗官:“???” 他不是很想去质疑,郑家家主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但对方所说的实在是过于离谱了。 囚龙观范武道长他不太了解,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道观。 但是。 地祖观可是中郡名声显赫的道观,据说那一座道观,供奉的是地仙之祖。而且地祖观之中,还有不少道行高深的道长。 地祖观历史非常的悠久,据说在大周王朝立国开朝之前,地祖观就已经存在于此了。 那南郡郡府府君之女就更加离谱了! 哪怕南郡在中郡人眼里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可是再偏僻之地的府君之女也是大人物啊!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来到了中郡? 而且好巧不巧来到了正涧县?又好巧不巧,遇到了郑家?然后又想要拉郑家一手? 钦天司总旗官有点懵。 郑家家主见这位钦天司总旗官,露出一副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有些不太相信……对此,他也是可以预料得到。 郑家家主将昨夜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部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而且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有逻辑。 完全不像是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言。 也不像是提前编造出来的。 听得这位钦天司的总旗官、以及他旁边的两位小旗官,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也就是说……”钦天司总旗官暗吞一口唾沫,听完郑家家主的一席话,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那位来自于南郡囚龙观的范武道长,凭借着自己一人之力解决掉了郑家的祸事?” 郑家家主强调道:“行风子道长也是帮了一些忙的,不过总体是范武道长的功劳。” 提到范武,郑家家主的语气,总是忍不住带着些许的感叹,以及几分的崇敬。 很难想象,已经好几十岁的他,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的崇敬。 但事实就是如此。 “嘶!!”钦天司总旗官倒吸一口凉气,一己之力,杀死两只鼠仙与一众鼠子鼠孙。 这是何等恐怖? 他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在郑家大宅之中了。如果,昨天晚上自己也在这里的话,没准就能够见到那位范武道长的大发神威。 能够见到一位道行如此之高的道长驱鬼降妖,那此生……基本也没什么遗憾了。 随着时间流逝。 郑家在这一次灾祸之中,侥幸存活下来的消息,在整个正涧县的修道圈子之内,不胫而走。 随着这些不胫而走的消息,放范武的名声也在正涧县之中,传了开来。 整个正涧县之中,就没有一个修道者不知道,昨晚有一个名为范武囚龙观道长,在郑家大宅里边,力斩数只鼠仙! “乖乖,真的是数只鼠仙?斩的确定不是鼠仙的鼠子鼠孙?听说……那些鼠仙嫁女的时候,都会带着一大帮的鼠子鼠孙撑场面。” “我怎么知道?反正,从郑家之中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个样子的。那些刚从鬼门关面前逛了一圈的郑家人,总不能在这方面上胡编乱造吧?总不能编排他们的救命恩人吧?” “嘶……那这么一说,那位叫范武的囚龙观道长,真的以一己之力杀了鼠仙!匪夷所思,鼠仙这等恐怖存在,竟有人能够将其诛灭!” “真想与那位范道长见一面,只可惜听说那位范道长,已经离开正涧县。看样子,是没有机会,和他见上一面了。” “就你这样的小散修,你想要见人家范道长,人家还不一定会见你呢!” “听说那位囚龙观范道长,在诛杀鼠仙的时候,只用了一只手!” “听说当时还有个地祖观的小道长,那位地祖观小道长,请求范武道长不要诛灭鼠新娘。然后,你们猜怎么着?那小道长用绳子,把鼠新娘捆得严严实实的,勒得那一只鼠新娘,胸脯都变成了四瓣!” “啊?地祖观的小道长,要一只鼠新娘做什么?” “听说,鼠新娘是鼠头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