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发生了一些事情,自然而然会流传出去。 当然,一些比较具体的东西,钦天司的人都很清楚,绝对不可以传出去。 比如天机棺! 比如大尊者! 因为天机棺本身比较特殊,容易引起他人觊觎,所以天机棺在七平县之事……只要当地的钦天司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传出去。 大尊者则是太过于邪诡了。 这等乡野邪神若是被太多人得知,尤其是得知的还是寻常普通人,天知道是否会被大尊者所影响到,从而成为大尊者的新信徒? 这种事情会发生的概率…… 并不小! 总而言之。 在七平县这个人口不少的县城里,范武的名声再一次流传了开来。 就连那些年龄不大的小孩子都知道。 昨夜与祸害县城的诡物斗法之人,是一位来自于,应河府囚龙县囚龙观的范道长! 当然。 对于这些所谓的虚名,范武并不是特别的在意,而且他也已经离开七平县了。 大尊者信徒雇佣的邪道、大尊者信徒、诡物、大尊者神念…… 通通都被他范道长解决了之后。 也就没必要在七平县逗留。 范武在今天,天刚拂晓的时候,就已经动身,牵着老青牛离开七平县。 朝着大周南郡郡府赶路。 值得一提的就是。 这一次赶路,范武的屁股后面,又多出了一个尾巴——谢九一!因为,谢九一也要从这条路走,要带着天机棺,前往南郡郡府。 谢九一之所以跟在范武身后走,那是因为跟在范道长身边,更加的安全。 毕竟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哪怕是加上整个七平县钦天司…… 其实也就那样! 遇到那种很凶险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实力应对,只能像昨天晚上一样,任由天机棺被夺走。 “原来如此!你竟然是这样,与范道长相识的呀!”路上,云九卿听完谢九一的一些往事叙述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我们和范道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挺相似的。” “你是在路上偶遇了范道长,我是遇到危机的时候偶遇了范道长。范道长帮助你们钦天司解决了诡物,范道长又救了我一条命。” 谢九一感慨道:“这或许,就是一种机缘巧合吧!” 谢九一是牵着一匹马,马拉着一辆板车。 板车之上放着一副被封印起来的天机棺,天机棺是用厚厚的黑布覆盖住的。 所以外人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阿弥陀佛!范道长果真侠义心肠。”智空和尚开口说道:“这一路上细数下来,范道长已经拯救了不知多少黎民百姓,已经杀灭了不知多少危害四方的邪道、诡物。” “……” 这几个人一路上都在吹着范武的彩虹屁。 而且每一句话还不带重样的。 听得范武耳茧子都出来了。 这时,智空和尚总算是换了一个话题,他向谢九一,开口问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旗大人,可否知道那大尊者,为何会紧盯着天机棺不放?哪怕是屡次失败,对方都锲而不舍。这是否……过于执着了?” 谢九一回应道:“我也不太清楚,天机棺的特殊性,在于它可以通晓古今,乃至知晓世间万物,甚至有时能够卜卦未来之事。” “这是我对于天机棺最基础的了解,更加深入的了解,我也不太清楚。” 谢九一顿了顿,继续道:“或许,大周南郡钦天司之中的一些大人们,会知道天机棺本身,有别的特殊情况吧?”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有些不太确定。 毕竟他只是一个钦天司的小旗官。 知道这些已经很了不得了。 像是一些更加深入的秘密,很显然不会告诉他这样的一个,职位低微的小旗官。 云九卿都囔道:“按照一些说书先生的故事发展,没准那副棺材身上藏着什么长生不老的秘密,或者藏着什么能让人位列仙般的秘密?” 谢九一摇头道:“如果大尊者真是一尊乡野邪神的话,寿元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想,或许已经不再是一种执念了。” “至于位列仙班……” 谢九一苦涩道:“若天机棺真有这样的一种秘密,恐怕就不需要大尊者动手了。” 云九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