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是…… 也就只能在这样的一座县城里面,能够勉勉强强排得上号而已。 若是将范围扩大一点的话,他们两个的实力……就比不上太多的人了。 “阿弥陀佛,还有范道长在此坐镇。”智空和尚想了想,眉头紧锁说道:“以范道长的道行,以及范道长的侠义心肠……他是不可能作出,没有考虑过的事情的。” 智空和尚继续道:“阿弥陀佛,小僧选择相信范道长。” 云九卿瞪大眼睛:“怎么你说的,就好像我不相信范道长一样?” “小僧没说。”智空和尚认真回答。 云九卿嘴里都都囔囔。 她说不过这和尚。 由于他们两个人与范武的关系不简单,七平县的钦天司们也就放任他们进来,毕竟多两个帮手,也好过少两个帮手。 虽说云九卿她的修为道行看起来,和寻常七平县的钦天司差不多。但是她旁边的智空和尚,就绝对有堪比总旗的水准! 天色。 很快暗下来。 七平县的所有钦天司成员,都十分的警惕与紧张,他们都清楚今天晚上可能会有危险来临,而且极有可能是他们无法摆平的危险。 每一个钦天司的成员都警戒着四周,颇具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天机棺静静地躺在钦天司的驻地里边。 它身上裹满了一张张符箓,它被死死地封印了起来,完全不得动弹。 七平县的总旗官、谢九一…… 一众人都在天机棺旁边。 他们的目的自然是要守住天机棺,不让天机棺落入歹人之手。 “阿弥陀佛,云施主,你怎么一直盯着那副棺材看?”智空和尚注意到自己旁边的云九卿,时不时的将目光瞟向天机棺身上。 他不由得问了一句。 在这种所有人都非常紧张的情况之下,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 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以及云九卿的身上。 当然…… 除了范武。 范武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大椅,一副完全没有任何紧张心态的架势,那模样与其说是准备迎接敌人,倒不如说是准备迎接客人。 云九卿被那么多人盯着,还是有一点小紧张的,她低声回了一句:“我总感觉这个玩意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嗯?这位‘公子’见过此棺?”智空和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七平县的总旗官就皱眉问道。 他的语气有点微妙不对劲,看向云九卿的眼神,带着不留痕迹的狐疑。 云九卿没注意到自己被怀疑上了。 她听见有人在问自己,就理所当然的坦率回答:“有点小小的印象,好像是在家中见到过。” “家中?”总旗官一怔:“这位公子家住何处?” “南郡的郡府呀!”云九卿回道。 总旗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此棺乃是钦天司的一件特殊之物,一直被钦天司保管的很好。按理说……即使是一些见识多广的修道者,都不一定能够认得出它。” 云九卿反应过来了,她眼睛睁大,满脸的错愕与匪夷所思:“你不会是在怀疑,我与大尊者有什么勾结吧?” 总旗官耸了耸肩:“你是这位范道长的友人,按理说鄙人应当信任你。” 云九卿说道:“你确实该信任我,我绝对绝对绝对,与那个大尊者毫无瓜葛!我要是与那种乡野邪神有半点瓜葛……甚至都不需要你们钦天司来动手逮捕我,我爹都会把我给扔进大牢!” 就当云九卿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忽然之间,眼前的这总旗官、以及旁边的智空和尚…… 几乎是同一时间面色变换了一下。 总旗官与智空和尚,也是异口同声地警惕喊道:“有点不对劲! !” 瞬间! 一众钦天司成员,立即取出各式法器,或是捏着各式符箓。 警惕心提升到了十二分! 总旗官语气凝重道:“不太妙……鄙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现在的气氛不太对!” 智空和尚的九环大刀,已经被他紧握于手中,他说道:“阿弥陀佛,小僧也是如此觉得。” 恍忽间。 空气中好像有澹澹古怪气味漂浮,周遭也隐隐约约传来奇怪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