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祈焕说,“现在莫不是要跳梅花桩了?会不会刚踩到哪儿,就塌下去啊?我总觉得处处都是机关,一点儿空子也没得钻。” “你还有符吗?”白涯问他。 “早泡坏了。”祈焕白了他一眼,“不晒干可没法用。” 歪门邪道走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破题。四人面面相觑,半晌又没人说话了。 气氛寂静得可怕,比之前任何一次沉默都令人不安。虽然,现在似乎没有时间作为限制了,可他们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退路。即使鲛人朋友们还在上方等候,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见势不妙,却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这感觉,简直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架在脖子上,稍有不慎,就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这是揽了个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