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把这只手提包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凭什么一百万戒尼?这只包用了人皮还是这家店强买强卖?” “这是走秀款。” “什么款?” “土大款。” 眼见要走到美杜莎酒吧的后门,塞西诺直接挽住了飞坦的胳膊,脸上挂起甜美的笑容。 后门守门的警卫打量着这大美女向下就着打扮古怪的矮个子的高低差组合,心想这位名叫伊莎贝拉的服务生为了钱也挺豁得出去的。 塞西诺朝警卫抛了个甜而不腻的wink,然后压低声音状似亲密凑到飞坦的耳边:“你肌肉别鼓,忍住了,不要在这里就杀人啊。” “进门松手。”飞坦咬牙切齿道。 “你找个高级卡座点了高价酒我才能松手。”塞西诺夹在飞坦胳膊肘里的手指头疼得快没知觉了,“戏都做了,就做足一点好吗?” 她都多少年没打过这种工了,回首那段死亡密集的岁月都要生理反胃。她拿出专业的工作素养陪他,还要受他这份闲气。 引着飞坦走向高级卡座,扬声叫了几杯花里胡哨的酒水,塞西诺便佯称要补妆,离开了飞坦身边。 服务生们的休息室和化妆间通常会设置在员工通道的尽头。塞西诺穿过声色犬马的夜场,走向那处烟雾缭绕的昏暗走廊。 走廊口守着的警卫并未阻拦她,但是在她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调笑着搂了一把她的腰,另一个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破地方脏手脏脑的习惯估计天塌下来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