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看你轻轻巧巧地答应齐旬月出头,当天做了计划,晚上你就潜进稽查局了,以为你会留下点证据把柄,结果你是处理得干干净净啊?” 王奕似笑非笑,“想不到你怪出息的?我看你考完了试,是不是还敢直接去浪潮送死?” 王平尴尬的微笑,倒也不必如此。 因为她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去浪潮查走私药物的证据,把证据链做实。 “什么送死?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王平挣扎着反驳,声音越来越低。 “你能这么顺利的进稽查局是光凭你的本事吗?没有【白泽】,你想采到我的掌纹?你还搞了出不在场证明,有人给你扫尾是吧?” 瞎说什么实话。 “你一没打强化药剂,二没有开发特殊能力,就凭你现在的本事连门都摸不着,不是送菜是什么?” 虽然是实话,但是扎心了,姐姐。 “那,那证据链不全怎么办?”王平有点迷茫。 王奕叹气,“你该一开始就告诉我。让我把证据送到你手上。” 尽管王奕知道王平的本性会打抱不平,但是王平从来不是个叛逆的孩子,‘遇到大事找家长’这种道理她贯彻的非常好。 再加上虽然姐妹两不常见面,但是小时候姐妹两相互照顾,让王平向来很依赖这个姐姐。 所以王奕确实没想到,小孩子一时热血上头,没顾上还有家长,直接自己先冲了。 只顾着要伸张正义的王平没有听懂齐旬月的意思,有时候稽查局和在稽查局工作的人不是一体的。 稽查局不介入,她可以介入。 “学校让你出个头举报的事,怎么就还赶着去偷?”王奕伸手,怜惜地摸了摸傻妹妹的脑袋。 光脑另一头的王平感受着仿真的手掌触感和温度,有点沉溺于姐姐为数不多地温情,“我手上的监控怎么处理?” “留在你手上。”王奕收回手,提起王平的学业,“试考完了,有没有想去的大学?” “还没确定,不过当个老师也不错。” 王平盘算着,“六年大学后,我就考到淮中市,咱家附近就有几所学校,上下班方便,工资稳定,福利待遇什么的都很好。” 王奕目光沉沉,垂下眼帘。 “心里想当老师?” “倒也不是,主要是能离你更近一点。”王平目光明亮,她向来如此坦率。 王奕被她的直球打个猝不及防,正想回应什么,却听见王平那头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像极了低等虫族在雪地爬行的杂音。 王平克制住回头干架的冲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王奕。 准备挂断通讯的王奕感受到妹妹热烈的注视,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么大的人了,还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安全重要,下次再打通讯。”王平有点蔫的重复她收到无数次的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先挂了。” 光脑上的立体投影消失。 身后的窸窣声忽高忽低,王平停顿了一瞬间,来不及回味和姐姐相处的时间,就听见缠斗声。 不是哪个格斗不行的同学被缠上了吧? 她匆匆赶去。 啊,是严谨那个医疗生。 他费劲巴拉地把一条不到一米的虫子按在地上,灰头土脸的。 黄绿色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把雪地消融的坑坑洼洼,严谨倒在幼虫的尸体旁喘气。 他又是一个人。 说真的,按理讲医疗生这种类似于游戏里奶妈角色的人,应该不缺人上赶着当队友。 外加上严谨皮相优越,鼻梁挺直,眉眼深邃,长时间盯着别人看,让人有一种似是情深的错觉,亲和力满分的英俊少年。 但是没一个人帮他。 可以随手干掉这种幼虫的同学大有人在,周围的同学大多听力出色,看不到不代表不知道他被缠上了。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人缘如此差劲啊? 王平不解的抽出腰间的光刃,把还在挣扎的幼虫尸体钉在地上。 “哈!---哈哈!”躺倒在地严谨又哭又笑,泪流满面,“是你!?又是你?” “……” 可能是因为他是个神经病吧。 王平一脸沧桑的蹲下,拿出了关爱青春期少年的耐心,“需要喊老师吗?” 严谨没有回答,只瞪着红彤彤的眼睛,面无表情。 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