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神色,他怒视着关靖,威势逼人“我是朝廷明诏策拜的幽州牧、镇北将军、蓟侯!涿郡太守是我的属官,如今属官不听我令,视为反叛,我要惩处他,又有何不可?” “君侯!”罗烽这时突然抱拳跪下道“温府君在幽州很有贤名,一时之错,属下以为,罪不至死。” 正欲张口再求的关靖忽然张了张嘴,将要说的话卡在喉头里,一时没了声息。 “好啊。”与关靖素不对付的刘纬台轻轻一笑,在旁不怀好意的说道“看来温恕贤名远扬,竟不下于当年的刘使君了。” 这话正引起了公孙瓒的忌惮,他沉着脸,绕开桌案,一步步走到罗烽的面前。罗烽仍半跪在地上,抿着嘴唇,抬头看着公孙瓒。 ‘啪——!’ 一道鲜红的鞭痕出现在罗烽的侧脸上。 关靖闭着眼睛侧过头去,露出不忍的神色,像是这一鞭子打在自己的脸上。 “小小都伯,哪有你说话的份。”公孙瓒语气冰冷,目带寒光“你只管听我号命,若有不从,我先斩了你!” 兴汉室 兴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