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是国家的亲随、心腹,几个月前只是病了一场,国家便急着遣派太医南下,这两日封赏也是不少。就这份重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所以我说,若是他们跟着继续南下了,封侯也不难。” 许褚应声说道:“封赏自凭功绩,你只看到法正得拜黄门侍郎,但另一个秘书郎出身的,沮县长傅干,却仍只是转任下辨长。可见我等虽为亲随,偶有优待,但对封赐爵赏一类的要事,国家还是秉持公允的,不然,岂非是让旁人生怨?” “是啊,你说起这个,我也觉得奇怪。”张横一口咬下一大块瓜肉,清香的果汁顿时顺着他的手滴落在地,溅起几缕灰尘。他一边咀嚼着,一边疑惑不解的说道:“傅干既是壮节侯的儿子,平日里没少受国家的恩遇,此番由他帮着武都太守一同调度军粮,也算是有功,怎么……最后就只做了下辨长呢?” 见张横仍执着于皇帝必然会偏袒亲信、甚至无视最基本的‘赏罚分明’的观念,许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终于看清了此人不可深交的特征,他摇了摇头,低头一口喝完酸梅汤,‘啧’了一声,继而站了起来。 以张绣的个子,在通畅的庑廊里根本藏不住,张绣也没有故意躲藏偷听的意思,只是看似随意的站在一边,不参与这场闲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