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他虽然不知道信中所言的内容,但八成是些放低姿态的话。以袁术的性情,见了这信,如何也会喜不自胜、自认为全胜于袁绍,立即接待他才是。 怎么一连两三个多月把他留在府中,没有动静呢? 在高干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座中的袁嗣忽然冲阎象使了个眼色,阎象会意,说道:“方今天下纷扰,关中幼主、四方黎庶,皆望君侯能奋力除秽,革除祸乱。袁冀州既有和解之意,君侯雅量宽宏,又何必计较前过?” 袁术神情冷漠,眼底有似有微芒闪动,没有说话。 这时袁嗣接过话头,继续说道:“凡举事者,无为亲者痛、仇者快。如今幼主暗弱,不听良言,诛戮豪强;又因何进、董卓之乱迁怒我等,迟迟不肯下发赦诏、或是追述前功。如此所为,何以慰天下忠臣义士之心?此时当防之要务,非是关东群雄,而是朝廷,若是朝廷视我等起兵为叛逆,我等理应有所应对才是。” “你也认为我该与那婢生子和解?”袁术双眼圆睁,语气意味不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