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百官各有其所守的道理。” 他的意思是各官有不同的职能和所擅长的领域,他们这些近臣需要的只是如何服侍皇帝、观察学习政务,并在大的方面对皇帝提出参考,而不该去抢那些微末小官的事做。 这番话于情于理来说,都不算太错,皇帝也不想与他争这一番口舌:“好,你说的有道理。” 他将手上拿着的漆碗磕在桌案上,发出一声轻响:“你如今在侍中的位置上,果然把本职办妥了,也还好说。若是有朝一日,我调你任于他事,你既办不好,又像今日这般有话说,那可不行!” 马宇知道皇帝有些不高兴了,脸色一变,胸中那一抹郁闷立时消散,苦着脸低头应声。 皇帝也不看他,把目光在座众人之间扫了一圈,如今的近侍之中,侍中荀攸远在汉中、杨琦尚在承明殿,真正敢与皇帝直言谏诤的人拢共也没几个,饶是黄门侍郎种辑性情耿介,此时也不愿给马宇帮腔。 于是众人皆不敢与之对视,一齐低下了头。 皇帝这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