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考虑什么,郭戎将这支强弓和配套的箭失直接拿了起来,这种好东西可不能随便扔了。 接着,郭戎在这名射手不远的一小块凹地里找到了这三名袭击者的三匹藏马,郭戎牵着马走向他和卢十四最开始的地方。 当郭戎牵着三匹马绕回去的时候,看到卢十四抱着弩,面色潮红地趴在土坑里,喘着大呼吸,时不时还向外探头。 看样子,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对面的三个吐蕃兵都被郭戎解决了,跟着郭戎这么久,很多用词都被郭戎传染了,此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这都多久了,狗曰的郭戎怎么还没回来,这孙子不会是提前跑了吧!” 原本兴高采烈,结果刚刚走到这边就听到卢十四在骂自己…… “臭小子,你敢在背地里骂我,你丫给我等着!” 带着一丝坏笑,郭戎将马放在一旁,拎着手中的铁铲就从后面走了过去,他发现华夏式的初级兵法真的很好用! 很快一大坨黄沙,直接被郭戎铲进了卢十四藏身的地方。 “啊!!!啊!!!” 突如其来的黄沙,将卢十四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强弩啪的一下被扔了出去,之后连头都没抬,下意识的颤颤巍巍地去拿腰间的唐刀。 连目标都没看,直接会胡乱砍了过去,这一波反倒是把郭戎吓了个半死,勐退一步躲开了卢十四的乱刀。 三个吐蕃人都没破解的华夏式初级兵法,竟然被卢十四这乱刀给破解了,郭戎也是服气了。 但是想一想,卢十四好像也是汉人,所以理论上他也应该掌握华夏的天赋,武德充沛。。。 饶是如此,当卢十四回过神看到是郭戎的时候,郭戎依旧嫌弃地看着被吓得快哭出来的卢十四。 “就你这胆量,还想和我去长安?” “额……郭郎…你身上…他们……”卢十四被郭戎吓得不轻,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就连说话也是磕磕巴巴。 “死了一个,昏死了两个个,又收获了三匹马和几个水囊。” 郭戎指了指后面,卢十四站了起来,发现还真的多了三匹马,神情立刻带上了兴奋。 三匹马而已,卢十四这种没出息的样子让郭戎既嫌弃又发愁, “看你这点出息,把马放这,跟我去审问俘虏,到时候仔细听,里面有很重要的细节,对于我们,对于安西,对于大唐或许都有很重要的价值!” 然后一脚踢在了卢十四的屁股上,猝不及防之下,卢十四在郭戎面前表演了一个现场版的狗吃屎。 当卢十四重新爬起来之后,看到拎着铁铲和横刀的郭戎,已经走出了不近的距离。 铁铲这东西他倒是知道,但是是什么时候到了郭戎手里,他走的时候拿的不是横刀么,卢十四很是懵逼,但是他既不知道,也不敢问,爬起来匆匆跟了上去。 当卢十四跟随郭戎来到吐蕃人面前的时候,刚刚疼醒的吐蕃人已经在地上一动不动,郭戎弯下腰试了试鼻息,还有气,很显然又昏死过去了。 原本郭戎还想再等等,但是看看地上的血迹,再拖下去恐怕要死了,他可不会妖术,随即郭戎将横刀递给卢十四。 “十四郎,你来动手吧!” 颤颤巍巍接过刀的卢十四握刀不稳,颤颤巍巍的询问道。 “干嘛?” “把他的手剁下来!” “啊!” “不要啊了,弩已经用的可以了,但是你还没近距离接触过死亡,你总要经历这一步!” “真的要这样么?” 郭戎感觉卢十四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但是表情依旧冷峻。 “必须经历这一步,你还记得他们袭击之前你想的东西么?” 这一瞬间,卢十四愣了,然后底下了头。 很快卢十四再次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刀,闭着眼,举着刀就卡了下去。 “啊!!!” 一刀直接砍在胳膊上,昏死过去的吐蕃人被疼醒了,郭戎无奈的捂住了脸。。。 两秒钟后,瞅了一眼面容扭曲的卢十四,郭戎无奈地摇了摇头,卢十四的状态距离自己的期望差的还有点远。 原本还不想太凶残,但是现在看来需要让卢十四知道战争的残酷了。 “再来!” “啊?还来” “啊!!!” “再来!” 连续三刀之后,吐蕃人的手腕依旧没被砍断,但是胳膊上多了三道露出白骨伤口。 说实话,到这个份上,疼痛已经不够让吐蕃人害怕了,恐惧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鬼知道眼前这瘦了吧唧的家伙,下一刀会砍在哪里? 但是就算这样,这个吐蕃人依旧死死咬紧牙关,半分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但是郭戎从吐蕃人在挥刀之前的颤抖已经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三刀之后,害怕卢十四把活口吓死的郭戎,提着吐蕃射手的身体,让这个倒霉的家伙背靠土丘坐着。 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一声痛苦的呻吟随之传入了郭戎和卢十四的耳中。 “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候,吐蕃射手却展现了硬骨头的一面,一口带着血的浓痰被吐到了郭戎的脚上成为了对于郭戎的回应。 “很好!就喜欢你这种性格!” 郭戎带着笑容,柔和的声音却让卢十四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寒意。 “卢十四,你的吐蕃语说得怎么样?” “额……,还不错!” “好,你替我翻译!” “好的!”只要不让他砍手,让卢十四干啥都行。 “我们唐人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就是在确保受刑者不死的情况下,用小刀子将受刑者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来,整个过程会持续三天,总共三千六百刀!” 卢十四在颤颤巍巍的翻译,而吐蕃人在听到了来自卢十四的翻译之后,虽然依旧梗着脖子,但是汗珠已经在不停地低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