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宁政可是真的体会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导致了自己现在还要赔一亿一千多万,而此时他手里的现金就剩下了3000多万了,其他的都被火柴给骗走了。 起诉找火柴要?呵呵,那压根就不可能,人家一个矮骡子怎么会鸟你。 哪怕是找到图记那边的人,对方也只会说那是火柴和你的私人恩怨,你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就可以了,反正别扯上他们。 此时的宁政真的是进退两难了,所以连自己儿子打电话也都没注意到。 想起这一切都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逆子“惹的祸”,宁政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去凑这一亿一千万。 没办法,宁政只能变卖了物业,然后又找金先生凑了钱才勉强够了。不过凑到钱的宁政此时已经是“家徒四壁”了。 除了一套自己居住的三居室,几乎所有的物业都抵押了出去,这几年自己那个败家子宁宽在外面不断的“赔钱”导致他的收入也一直在填补儿子的亏空。 哪怕是每个月都有一笔几百万的稿费,但是目前来看依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想到这里,宁政就心疼不已,他这么多年的积蓄都在这一次的“嘴贱”中灰飞烟灭。不过眼下他可没有机会去感慨了,肥森那边给他的时间就只有一周,如果一周的时间内,他凑不出这么多钱的话,到时候项志强出面都保不了他。 “怎么样了老公?”回到家,宁政的妻子关心的询问道。 宁政心烦意乱道:“别提了,还差1000万,明天我去报社那边问问,看能不能借到吧。” “哎,也只能这样了。”宁政的妻子叹气道。 两人为了能“摆平”这次的事情,不仅仅是把家底都掏的差不多,甚至连儿媳那边存下的钱都给用了。 但是尽管如此,距离一亿一千万还有1000万的差距,所以只能继续咬咬牙找人借了。 好在宁政“文人”的身份在香江还是比较吃香的,之前的一个出版社的老板听说了他的事情之后,二话不说就借给了他1000万,这才把所有的钱都给凑齐了。 要知道此时的香江大多数人还没有从上次的黄金期货的“阴霾”中走出来,这个时候能借钱出来的人,那对宁政是真“不错”的了。 凑到钱的宁政想着尽快的把这次的事情给处理了,于是通过项志强联系上了肥森。 “这次看在项先生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算了,下次还有这样的事,那项先生出面也保不住你。”肥森看着眼前的支票冷哼道。 宁政陪笑道:“一定,一定不会了。” “肥森,宁先生也是无心的,下次一定不会了。”项志强也打着圆场说道。 “嗯,那最好。”肥森点点头,然后把桌上的支票收入怀中。 看着支票被拿走,宁政心中肉疼不已,他这么多年的打拼都化成一张支票,被对方拿走怎么可能好受呢。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嘴贱呢。 说实话,如果这次不是项志强出面,就宁政那个“嘴贱”的举动,那真的有点不好办,毕竟这次图记的损失可不是一丁半点,也算是元气大伤了。 回到家的宁政叹气道:“哎,这次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这个时候的他正好收到了儿子宁宽打电话来“要钱”,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好态度”直接对着宁宽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滚,你这个逆子要不是你,我会有今天的下场嘛?要钱,没有。” 说完逆子直接挂掉了电话,此时面对宁宽的“求援”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了,自己现在赔的老本都没了,还欠下一屁股的债务哪里有什么好口气呢。 宁宽听到父亲的话之后,心中也是“害怕”不已,他现在账面上还有1万多美刀,但是这个也就够付下个月的房钱而已,如果父亲不给自己打钱的话,那他真的是要“危险”了。 正当他还想发挥一下苦肉计的时候,宁政已经把电话给撂了。 “喂,喂,喂老豆救命啊。” 听到电话那边的“都都都”声音,宁宽气的差点没把电话给砸了,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妻子周敏的身上了,可惜最近周敏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人呢?难道手机被偷了?”宁宽心中纳闷道。 可惜的是宁宽不知道此时的周敏正在被林文进行“深刻”的教育,恐怕是帮不了他了。 浑浑噩噩走出房间的宁宽恰好看到了对面的许恒,此时的许恒脸色比起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更加的难看了。 双方对视一眼,破天荒的没有嘲讽对方,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此时的宁宽账面上还有一万多美刀,而许恒最惨,只有区区几千美刀而已了,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下个月的房租他都交不起了。 没办法的许恒只能拿出了自己妻子的信用卡准备从里面套现一点再说。 好在李欣的信用卡他还能刷,等看到里面的余额之后,许恒笑了。 “嘿嘿,还有十多万美刀,这下子就不用愁了。”许恒有些欣慰道,不过联想到自己家的基金即将被银行那边收走,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许家的基金就是许恒最后的“依靠”,之前许恒的父亲为了防止儿子败家,所以特意给许家的人设置了一个基金会,每个人都是按月领取一笔生活费。 许恒作为嫡系一个月可以从里面领到200多万港纸,不过这对于一个花花公子来说,那真的是有点不够看。 好在之前许恒的老豆还给自己儿子留下了一些其他的物业,这样才保证了他的花天酒地的消费,可惜的是最近香江物业的不景气,让许恒的生活品质一降再降,不得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