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我同时又很纠结。” “嗯。” “你俩毕竟分开了九年,而他又是在国外那种地方。男人都是有欲望需求的,何况他帅气有才多金。” 岑牧晚看着她紧皱眉头的样子笑起来:“我又没说跟他在一起,你担心什么。” 沈西西是那种喝点小酒就爱回忆过去的人,岑牧晚这次长记性一口没喝,把她送回家再开回去到小区停好车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顾女士今晚也有聚会,抬头数到八楼没亮,看来还没回来。 这会也没人进出,岑牧晚想了想还是刷会手机吧。 车窗被敲,她被吓了一跳,眯着眼才看清是周执。 “下楼倒垃圾看到车里亮着,还以为你忘关了。”他穿着休闲套装,一如既往的把把帽子戴上,“你在车里就好。” “进来坐吗?” “不进去,被邻居看到传出去对你不好。” 他刚转身要走,岑牧晚着急的锁上车追上去。 看她跑的这么快,周执以为她有事。 她温和解释:“大晚上的两个人坐电梯安全。” 周执双手抄兜,深邃的眸中含着点笑意,直接戳穿她的小心思:“不敢一个人坐电梯?” 岑牧晚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嗯,一般晚上都跟别人一起坐。” “你这点胆子还敢在殡仪馆上班?” “你听过一首歌没。”岑牧晚仰着脑袋,小声唱出调子,“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人把我伤的遍体鳞伤。” 周执提着她的包走在后面,岑牧晚一回头,问他能不能走快点。 “嗯?”周执一步跨上去和她并排。 “我不习惯身后有人跟着。”她解释。 周执第一反应是事出必有因,他问了。 也幸好问了。 岑牧晚说自己大学时候被人跟踪猥亵过,幸好被路过的人即使救了,才没让坏人得逞。 她最后又笑笑:“都过去这么多年,早就没事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猩红着眼别过脸。 电梯门打开,岑牧晚前脚刚踏出去,周执上前一步脚抵着电梯把她拉到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把她吓着了,半天才回过神。 整栋楼就一个电梯,迟迟停在八楼不动,她担心其他楼层有人要用。 他声音些许暗哑:“别动,让我抱会。” “我们先出来好不好。”她的语气有种回到了高中时期。 周执和岑牧晚的脾气性格很像,犯轴的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高一的时候他在外面跟人打过几次架,那时候岑牧晚还没决定要走钢琴这条路,两人也没有后来那么熟,他顶着一脸的伤在办公室门口站着,岑牧晚抱着作业从面前走过被他叫住。 他本来就是焦点,都知道他因为处分站那,特别显眼,人来人往的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岑牧晚只想快点离开。 他校服拉链拉到顶,下巴收进领口,倾着身子笑:“怎么都不敢抬头啊,我有话跟你说。” 抱着作业的手臂收紧,岑牧晚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说。” 他眼神很亮带着光,翘着嘴角,撕扯到伤口时还依旧笑着:\"你头发是剪短了吗。\" 岑牧晚前一天晚上确实是修剪了一点头发,但没想到能被人注意。 “以后别打架了行不行。”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语气很真挚,“背处分会影响前途的,而且脸上留疤很丑。” 后来周执老实了三年没出过幺蛾子,别人都以为是学校的处分让他长了记性,却不然是他从那个时候就只听岑牧晚的话。 周执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抱的更紧。 “先出来好不好,别影响别人用电梯。”她又说了一遍。 岑牧晚身高169,但周执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多,他弯着腰,脸埋在她的颈窝,点头:“好。” 当岑牧晚逐渐意识到事情在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急忙说道:“周执我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