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长吁短叹,后悔着不该跟邹和打赌。 搞得现在家里过的这么紧巴,天天只能吃腌白菜,许大茂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不过,就算是再不想吃,也还是得吃的,总不能饿着肚子不是。 许大茂叹了口气,只能吃起了窝窝头就腌白菜。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飘来一阵浓郁的肉香味,顿时香的许大茂一机灵。 那香味,许大茂一闻,根本不用动脑子,就知道那是红烧肉的味道! 以前许大茂没结婚的时候,当着放映员,一个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他自己一个人花。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完全不用考虑家庭的因素,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隔三差五就下馆子,红烧肉,烧鸡也都是吃过的。 只可惜,他的这段美好的光棍生活,在跟黄马芳结婚后,借彻底的没了。 黄马芳接连给他生了三个儿子,许大茂的一人之家,顿时变成了五口之家。 他原本那四十多块钱的工资,从他自己一个人花,变成了一家五口花,日子立马就变得紧巴了起来。 原本四十多块钱,还能勉强凑合着过日子,谁知许大茂脑子抽筋,要跟邹和打赌,结果这一赌输,直接把自己几年的工资都赔给了邹和。 这下,可是真正的赔了个精光。 一家人只能天天腌白菜,腌萝卜,窝窝头,许大茂的生活质量也比之前下降了不知多少倍。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红烧肉,烧鸡了,就连肉星子,都已经快忘了什么味儿了。 加之他住的离邹和家不远,都住后院,邹和家每天大鱼大肉烧鸡烤鸭的吃着,香味儿最先飘到的,就是许大茂家。 许大茂跟三大爷,阎解成等人的想法不同。 同是一个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和阎解成闻到邹和家的肉香味儿,心里是美滋滋的,就着肉香味儿还能多喝两碗稀粥。 而许大茂天天吃着腌白菜,就这窝窝头,闻着邹和家传来的肉香味儿,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 “邹和家又是吃肉!优势吃肉!这是准备要馋死我啊!” “人家天天吃肉,我就只能吃咸菜,我怎么吃的下去啊!” 许大茂仰天长叹,心里十分的绝望。 而此时,除了徐大茂心情郁闷之外,四合院里还有一家,更是热闹非凡,骂声不断。 正是秦淮茹家。 “你个没用的女人,让你出去借个钱,你早上借来了,晚上就被人追到家里来要账了,你怎么这么窝囊啊!啊?” “你平时勾搭野男人那劲儿哪去了?连刘海中个糟老头子都降不住?让他老婆子追到咱们家里来要账??” “你倒是口袋空空清净了,却让他们把我的银镯子给讹走了!” “你说说,现在怎么办?!我的镯子自己都不舍得戴,现在居然被你给坑没了~!你必须得赔我才行!” 秦慧茹听着,心里却大不认同。 不舍得戴? 她怕不是不舍得戴,而是怕自己戴着,自己会惦记吧? 再说了,她借钱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给棒梗瞧病? 借钱的时候,是贾张氏,催着,逼着让她去借的,借了钱,怎么就成了她自己的事了? 只管让她借,却不管还? 还钱的时候,都躲得远远地,只让她去应付? 这怎么可能? 再说了,这镯子也不是给了她秦淮茹了,而是为了贾张氏自己孙子看病,抵的债,凭什么让她来还啊! 秦淮茹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吭声,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大声说道:“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跟傻猪,跟老易你不是挺能胡哒哒的吗?” “在我跟前装什么委屈,装什么柔弱呀你?!” 秦淮茹听了,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忍不住说道:“妈,我早上借那钱,也是为了给棒梗瞧病,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棒梗虽说是我的儿子,可也是您的孙子呀,是你们贾家的种,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气的两条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伸出大手指着秦淮茹的脑门,喊道:“你说什么?!” “好啊你秦淮茹,你长本事了啊!~” “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听了,还会跟我顶嘴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