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秦淮茹就是他绊倒的!他就是故意害的秦淮茹被粪水泼的!” 秦淮茹也适时地捂住脸哭泣起来,似乎真成了一个受害者。 邹和却继续说道:“别急着哭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还有一句话要问呢。” 秦淮茹被邹和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邹和问道:“秦淮茹,你跟傻柱,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秦淮茹被邹和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立马说道:“你少胡说!我跟傻柱什么关系也没有!” 傻柱也连忙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可怜秦姐家过得艰难,偶尔给她带个菜什么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邹和听了,摇头道:“如果真的没关系,那为什么,秦淮茹要伙同傻柱,一起来害我呢?” 邹和这话一出口,傻柱和秦淮茹顿时呆住了。 邹和继续说道:“秦淮茹跑到轧钢厂来找我,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带着我去到废弃仓库后面,我去了才发现,原来傻柱正在房顶上搬着粪桶等着我呢,原来啊,这俩人是合伙商量好了,准备用粪水泼我呢,我只是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所以没有上前,傻柱没看清楚,就直接泼粪,秦淮茹躲避不及,就被泼了一身。” “请问,这件事里,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让我道歉?” “难道就因为我及时避开了傻柱泼的粪水,就是我的错了?” “而绊倒秦淮茹,是秦淮茹自己着急害我,自己走路着急,不留神绊到我她摔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和秦淮茹被问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而四合院里的人也听清楚了前后始末。纷纷议论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傻柱和秦淮茹可真够恶毒的,居然合谋要朝邹和泼粪呢!” “幸好邹和机智,及时发现了,要不然,现在被傻柱的粪水泼到的,可就是邹和了!” “这俩人自己害人家邹和不成,泼到了自己人,跟人家邹和有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人家邹和道歉啊?太不讲理了!” “真是厚颜无耻!怎么有脸来喊咱们开全院大会的!” “这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果然是不一般啊,要不怎么会商量着害人呢。” “看来这俩人还真是有一腿啊,贾张氏没冤枉她!” 而在角落里的贾张氏听着众人议论着傻柱和秦淮茹的丑事,气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上去,揪着秦淮茹的头发骂道:“小贱人!自己在家丢人还不算完,还非得搞得全院皆知是不是!” “我说你怎么最近身上总是一股粪坑味,原来是跟清粪坑的人搞破鞋了!你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对的起我们东旭吗?!对得起我们贾家吗?!”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就这秦淮茹的头发,把她拉回了家。 不用说,这秦淮茹今天又要在贾张氏的打骂中度过了。 四合院的人之前看到贾张氏打骂秦淮茹,还会觉得贾张氏太粗暴了,可是今天这事一出,所有人都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秦淮茹被打的也不亏。 傻柱眼看着全院大会开着开着,开成了自己和秦淮茹的批斗大会,顿时心虚了。 在四合院众人的嘲讽声中,落荒而逃了。 而一直看热闹的阎解成看着邹和,是一脸的崇拜。 “和子可真厉害啊,一个人,舌战聋老太太,一大爷,傻柱,秦淮茹四个人,还不落下风,把他们骂的落花流水!佩服!” 阎解旷也骄傲不已,说道:“那是!那可是我的偶像和子哥!也是我老大的爸爸!当然牛了!” 二大爷刘海中眼见事情已成定局,便站了出来说道:“既然事情说清楚了,这大会,就到此结束了。我再说一句,以后要开全院大会,一定得我这个当家的二大爷来组织,其他闲杂人等,不准私自组织,听到了吗……” 二大爷话还没说完,却见各家的人都已经打着哈欠搬着板凳各回各家了,没人听他的总结发言。 愤愤的哼了一声,还有没有人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啊! 邹和也带着秦京茹回家去了。 夜里,秦京茹笑盈盈的靠在邹和的怀里,两人谈起全员大会的事,秦京茹皱着眉头说道:“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会这么害你,和子,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了,既想害你,还想找我来借钱,没门!” 说到这里,秦京茹又有些担忧:“和子,这些人老是想着怎么害你,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