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和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不怕这傻柱泼脏水。 当然,这时候于海棠还没来,按厂长的交代,如果于海棠知道什么,就先由保卫科的人传话,没让她第一时间直接过来。 傻柱看到果然唯一证人于海棠没有来,一下子就放下了心。 “果然一大爷分析的对啊,于海棠一个女生,是不可能过来做这种证的。” “那就按原计划,来个死无对证。” 傻柱心里盘算着,当即来了狠劲。 头一硬,一口咬定。 “厂长!就是和子把我推下去的!我一句谎话也没有说。” “请求厂长大人,为我何雨柱做主呀!” 傻柱说这话时,双手抱拳,头一低,还拜了厂长一下。 “说话就说话,不用拜来拜去的。”厂长没有回应傻柱的话,而是声音严肃的提醒道。 “是的厂长大人,”傻柱直了直身子,又道:“那请厂长大人,为我做主!” “和子,你怎么说?”厂长目光看向邹和。 邹和向前一步,说道:“这个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傻柱这个哔,是诬告!” “诬告?你说我诬告,你有什么证据吗?”傻柱又问。 “那你说我推你,你有什么证据吗?”邹和反问。 “我当然有证握,我这身上,就是你推我下去,摔下的伤。”傻柱说着,撩起衣服。 “我也当然有证据,你这身上,就是你自己扎进粪坑,摔下的伤。”邹和直视对方,也说道。 空口说空话,谁不会呀? 随便弄个伤,就赖邹和弄的? 邹和才不会吃他这一套。 当即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傻柱无语了,憋的面目通红。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吧?恼差成怒了是吧?”邹和笑了:“就这?” …… 傻柱确实无语可说。 这事要说邹和没有证据。 那这傻柱更没有证据。 以邹和的个性,这傻柱说也说不过,怼也怼不过,也只能干瞪眼,只好试图让厂长做主。 “厂长,快为我做主。”傻柱又把希望报到厂长身上。 “做主?我确实是要做主的,但是,”厂长话锋一转:“是不是给你做主,就不好说了。” 听到这话,傻柱一惊。 厂长对于这个事,早就看出来了猫腻,虽然保卫科的人,还没有传话,但厂长早就有了判断,邹和的为人,厂长还是清楚的,别说邹和不会无顾干这傻柱,就是干了,也会做到不留痕迹的。 厂长看向保卫科员,说道: “刚才让你问的事,怎么样了?告诉我吧。” “好的厂长……”保卫科员,走到厂长身边,耳语说了几句什么。 听到传话,厂长一下子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 “我猜就是!” “好啊!” “傻柱!” “你这一招恶人先告状,告的好啊!” 此言一出,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心里慌的一批,可表面上,傻柱还是强装镇定:“什么恶人先告状啊厂长?我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啊厂长?” “听不明白?”厂长眼神一眯,手起掌落,“砰!”一声,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搪瓷缸子震的哗哗直响,厂长雷霆大怒,手指过来,大骂道: “好你个傻柱!简直胆大包天!” “不仅偷袭工友!还敢诬告工友!” “我为红星轧钢厂拥有你这样的败类,而感到耻辱!” 傻柱吓坏了,吓的声音都哆嗦了:“厂厂厂厂厂,厂长,您您您您您,您说什么,我我我我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厂长又一拍棹子,怒叫道:“你还嘴硬是吧?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你向我实话实说,不然的话,罪加一等!” “五!” “四!” “三!” “二!” …… 傻柱心脏咚咚直跳,面红耳赤。 从来没见过厂长发这么大的火。 再不承认的话,很有可能会面临严重的处罚。 傻柱一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