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许大茂愣住半秒,说道:“哟~都看着我干嘛啊?这一大爷搞破鞋,又不是我?” 此言一出,一大爷易中海老脸一下子挂不住了,气的大叫道:“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是给淮茹送点面而已,你不要血口喷人!” “对!”秦淮茹抬了抬手里的一小袋面:“一大爷是好心接济我们家的,并不像这许大茂说的那样,大家别多想。” “送面?呵呵。”许大茂笑道:“送面为什么非要半夜送,又为什么非要跑到菜窖里送呢?” 这话一出口,现场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 “对啊,接济人办好事,为什么非要半夜?又为什么非要跑到那菜窖?就算是两人没有偷情,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对对对,真心接济为什么要背着人?做好事还怕见不得人吗?” “真没想到啊,一大爷竟然是这种人。” “啧啧啧,真是大新闻啊,让我大跌眼睛。” 现场的人无不议论纷纷,一下子流言四起。 一大爷易中海有种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最看中声望的易中海,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真不是的,大家误会了。”易中海红着脸解释着。 “确实是误会了,大家不要相信许大茂的话,他就是胡说八道。”秦淮茹也解释了起来。 现场的人全都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不相信这两人的解释。 这谁信啊?一大一女大半夜跑菜窖,能干嘛? “柱子,你说一句话。”易中海目光看向傻柱:“你觉得我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你说句心理话。” 这时,傻柱回过神来,说道:“我相信一大爷,一大爷根本不是这种人。”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好受了一份,自己这个‘儿子’果然没有选错,这么多年的‘教育’终于成效了,还是傻柱好啊,比那邹和强百倍,邹和就只能是个弃子,以后就好好的教育傻柱吧。 “对对对,一大爷就不是这种人。”秦淮茹也连忙给自己洗白:“一大爷只是做好事不想留名,比较低调的行善接济我们家,所以才会半夜接济的,希望大家不要误会了。” 易中海平日里伪装的好,又是院里的威望最高的一大爷,被傻柱这样一说,大家虽然不信,但表面上也没有人说什么。 正在这时,贾张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哭喊叫道:“哎呀呀呀!我的老天爷啊!你这个该死的恶毒女人呐,我们家东旭还没死,你就在外面偷男人了,这下让我们怎么活啊,我们贾家是造了什么孽,才娶到你这个伤风败俗的丧门星啊……” 贾张氏哭喊着,直接往地上一蹲,抱住了一大爷的腿。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天天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模样,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事情,大家都给我们评评理啊,可怜我儿生病瘫在床上,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来,你是个人吗?你简直就是个畜生,呜呜呜呜呜……” 贾张氏说着哭着,还不忘擤了一把鼻子摸在易中海的裤腿上,嘴里依旧念念有词。 这翻动静下来,院里的人,几乎都来了。 易中海这下脸丢大了,气的猛拉一下腿:“起开!不要污蔑我。” “啊呀!”抱着易中海腿的贾张氏,被易中海一拉,直接倒在了地上,贾张氏音量又提高了一个八度:“呀呀呀呀呀呀!还打我!大家看到了吗?这个老正经的跟我家儿媳妇偷情,还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简直就是当代西门庆和潘金莲,今天我这个老太婆,跟你拼了。” 只见那贾张氏爬了起来,伸手就往易中海脸上抓。 “挠死你挠死你我挠死你……”贾张氏一边念着,一边跳起来挠易中海的脸,动作又快又狠,瞬间把易中海脸上挠下几个大血口子。 “够了!”易中海抱住头,大叫道:“你误会了老嫂子,我易中海真不是那种人,我好心接济……” “妈!别闹了。”秦淮茹也挤出来几滴猫尿:“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还嫌事不够大吗?这本来就没影的事,被你这一喊,让大家怎么看我?”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还有脸说?”贾张氏停手,气的一喘一喘的,叫嚣道:“你们在菜窖里干了什么?一男一女竟然是干什么需要进菜窖里,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贾张氏手指着秦淮茹:“秦淮茹!你男人还没死呢,就这么忍不住寂寞开始发浪了吗?” “还有你,易中海!”贾张氏另一只手指了过去:“你天天人模狗样的,原来竟然能干出这种畜生行为,简直猪狗不如。” “你们两个,会得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