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开口,用得不是璃月的发音,也不是通用语言,只是自己记忆中的音节,一点点,一寸寸地吐字: “[天知地知]。” “[请见日寒、月暖,来煎我.....]*” “寿。” 你可以等。 你总是有那个耐心等下去的。 淡淡的血腥味从喉咙深处翻上来,说着说着慢慢笑起来的人用手指捻起餐巾,轻缓地按住自己的唇角位置。 “......”遥遥观察她的老板将手中的笔停下,一滴墨点在洁白的纸上晕染,她却全然顾不上。 “给那位一封加急信件。” 老板说,旁边的人员立刻低头去准备。 入乡并不完全随俗的异国女人敲了敲柜台,站在原地沉默。沉默之后她摇摇头,说到:“这到底算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