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学校附近的小区婚后第一天上学,周迦凌送她,步行上学,两人出门较早,萧成玉勾着周迦凌的胳膊,顺便给他介绍他们的学校。 萧成玉心中默默祈祷,别碰到室友。碰是没碰见,她还没下课,就被人挂学校水吧里了。 午饭跟舍友一块吃的,饭还没吃完殷悦大呼,‘成玉你又被人挂了,置顶了’。 难怪她一进食堂,就有人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 萧成玉左右瞧了瞧,盯着她的同学,纷纷埋头干饭。 她才第一天上学啊,怎么又被人挂成校园热搜了。 旁边的骆心爱直接拿着手机,把周迦凌的照片放大,占了整个屏幕问道:“他谁?” 萧成玉小眼睛躲闪着三人求知的目光,目光留在她那两只食指对戳着的手上道:“我要是说他才是我相亲的男朋友你们信吗?” 殷悦一个巴掌呼在她的后背道,“你怎么跟我们一个真话都没有,亏我那么信你。” 靠,殷悦这手也太重了,后背火辣辣地疼,萧成玉缩着脖子老实交代:“你们不懂,他脾气太坏了。” 刘姿瞄了眼骆心爱的手机声音拔高道:“关键你也没给我们这个机会,还是说我们没有钱并没有资格认识。” 骆心爱一听刘姿这话说得直接友尽了,忙收起手机道:“刘姿你说什么话,要是与成玉见外,我们不会当面质问她了。”说后扫了扫附近都在竖起耳朵听的同学道:“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回去了。” 刘姿不爽地摔着餐盘里的青菜道:“本来就是,再说她也不是我们宿舍的人了。” 萧成玉被堵心底有些不舒服,丢了筷子平静道,“我吃饱了,我去图书馆看会书。”说后拿起背包,出了食堂。 从食堂出来,走到小公园内,驻足,看看灰蒙蒙的天,要下雨了吗,跟她的心情一样,灰色的。 上辈子她上学那会姑娘还是比较单纯的,舍友之间的相处还是挺和睦的,只是各自成家后渐行渐远渐无书了。 自从遇见刘彩萱事情之后,她就对舍友筑起一道高墙,也不仅仅是舍友,对陌生人她都防备。再说她与周迦凌相处也就这大半年,打春他们还不太熟呢。 谁知道她真的会与周迦凌结婚。 图书馆是借口,萧成玉随便找了个教室自习。 白天上课,自习,晚上与周迦凌进空间,驾照她已经拿到了,今天晚上开始,她就正式跟周迦凌练习防身术。 周迦凌从绿化丛里挑了根细直,且一看抽在人身上就很痛的棍子。开了辆皮卡,带着她向远处的山脉进发,绕开了瀑布,到了山脚,萧成玉仰望,入眼郁郁葱葱的山林,没有进山的路,密密麻麻的枝丫横生,树下常年潮湿,苔藓丛生,阳光斑驳处野草疯长,周迦凌把翻斗车和一个铁铲从拖斗里拿下来,人倚在车子上对她道:“愚公移山听说过吧?今天开始咱们也愚公移山。” 他们这里也有愚公移山?文化同源,社会发展不同吗?什么,他说什么,愚公移山,就靠这个铁铲? 萧成玉一脸‘你没开玩笑吧’的看神看向周迦凌道:“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吗?” “挖你的,废话这么多。” 挖土,能干什么,三大铲,多一铲子都没有,她的中指最下截磨出一大水泡。 她说的话能不能收回,她还在幻想,周迦凌会带着她跑步,或者扎马步,打套组合拳这样练基本功,万万没想到,挖山。 十铲子下去,精疲力尽,浑身的力气都使在脚上,想把铲子踩进土里,脚软了~ 铲子尖都戳不进土里。 周迦凌一棍子抽在她的腿上道:“屁股下蹲些,下盘放低。” 细细地纸条抽在小腿上尖尖麻麻地痛,萧成玉又不敢跟周迦凌喊累,欲哭无泪地跟他吼:“打什么,不累吗,歇一下都不行吗?” “你还有理了。”一棍子又抽了上去。 “啊~”萧成玉疼地跳脚怒道:“周迦凌我要告你家暴。” 周迦凌看着她冷哼一声,好似在说这才哪到哪。 翻斗车好难推,容易翻车,坚持几步远,就踏马地翻了,萧成玉绝望了向周迦凌看去,周迦凌给她示了示倒土的地点。 她说的是,练些防身术防身的,这是苦力。 “你这软趴趴的,做事软绵绵地,我劝你还是不要练了,这么白嫩的小手,马上练地全是茧子了。”周迦凌看着萧成玉一铲一铲把洒了的土铲回翻斗车里,抱着胸站在她旁边说风凉话。 萧成玉知道周迦凌肯定会躲过,所以一铲子朝他的脚铲去,周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