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看你发际线宽了不少。” “真的假的?” 费西原看了眼她垂落的长发,沉声说道:“趁早用生发液。” 沈星护着发际线,嘴唇微张:“诅咒反弹。” 费西原不知道耍赖还能这样,瞬间噎了一下,撇开头。 咖啡被服务员端上来,细致绵密的奶泡下咖啡师做了个小猫的拉花,传神可爱让人不忍喝掉。 沈星将小猫拉花拍下来,这才去看他的图案,是只功夫熊猫还是个最经典的踢脚动作。 漫漫下午,阳光肆无忌惮。 她眯着眼睛看外面卖气球的老奶奶,她的身边围了一群小孩,正手忙脚乱帮他们取气球。 “以后老了就在街上卖气球,跟小孩子打交道挺好的。” “氢气容易爆炸。” “等我老了,氢气早就不准用了。” 费西原往窗外看了一眼,神情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洞悉:“你这要求还挺随意的,突发奇想来的吧。” 沈星微笑起来,一点没有被拆穿的窘迫:“这都被你猜到了,那你有考虑过以后的规划吗?” “当城管。” 说完,他低头抿了口咖啡。 沈星差点梗死,不一会儿就看到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侧头望着被绳牵引着的气球,才发现他就是在开玩笑。 喝完咖啡,两个人推开门一前一后走出来,外面卖气球的老奶奶已经离开,小朋友也散场了。 费西原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车锁:“走吧,送你回去。” 沈星摇头:“不用了,她们还没回家,我在外面再逛一会。” 费西原不置可否:“那你请我吃饭吧。” 沈星:“?” 她开了车门,望着正在系安全带的人说:“你这算牌打的我底裤都不剩啊。” “两杯咖啡八十块,你请我吃个沙县也行。” 说完,费西原下巴往副驾驶的方向点了点:“我记得最便宜东西才六块吧。” “关键你打乱了我的节奏,我本来想去散步的。”沈星站在门口解释。 “哦,六块的东西都舍不得。”费西原的语气很平淡:“那替我把门关上吧。” 沈星咬牙,一屁股坐上车:“你有本事提我也有本事请,开车!” “安全带,姐姐。” “姐你个头,有本事叫爸爸啊。” 车上,沈星看着他绕回来绕回去以为他对路线不熟悉,于是问:“你知道沙县在哪吗?” 费西原言简意赅:“不知道。” “那你不导航。” “你看看在哪个位置。” 沈星拿出手机导航沙县,结果路线写着最近的也在二十公里外,犯难:“要不然别吃沙县,换别的。” “吃这个。” “你这油比六块值钱多了。” 他顿了顿,无谓地说:“没事。” 她下意识又瞥了他一眼,见他左手撑在车窗上单手摸着方向盘,一副绅士风度脾气也好的样子。 沈星轻轻吸了一口气,做实验的人强迫症会越来越严重吗?还是沙县给他下了什么魔咒非吃不可? 这个想法一看真实度就不高,沈星郁闷地揉了揉眉心又懒得再问,目视前方背脊放松的靠着,将手机声开最大让导航声冲淡沉默。 二十公里的路程难免让人昏昏欲睡,又是正当下午,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重新打起精神坐着。 费西原的手从方向盘上移开,俯身向前点开了音乐,舒长的旋律声后是粤语歌词,把人的情绪慢慢带到了歌里。 沈星静静听了会歌,听到快结束才想起去看歌名,歌名叫雨中的恋人们,是首很情怀的歌。 经过堵车吃红灯,在车上坐了漫长的一小时终于到了导航上的沙县,车子一停下,沈星忙不迭从车上下来。 她站在室外拍了拍坐皱的裤子后,将双手放进兜里,然后才抬眸去看刚推开车门下来的男人。 相比较她的不适,费西原这个当事人自在很多,单手关门举止利落,下颚微抬面容冷峻的巡视一圈。 沈星耸了耸肩膀:“看什么了,走吧。” 费西原大步走过来,声音随距离更加清晰:“看能不能随地停车。” 沈星“哦”了声,补刀:“拖车也活该。” 费西原挑眉:“谢谢,听得见。”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