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还在继续,君宁追了上来继续逮着香皎追杀,玉晅继续寻找时空法门。 唯一不同的,就是氛围变了。 身后跟了个大型粘人精。 玉晅采了株具有治伤功效的雪元藻伸手递向后方,她不敢转身,脸到现在还是滚烫的。 方才真是气昏了头,竟当着香皎说出那一番宣誓主权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霸道。 现在她有点窘,也有点怂,一时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态度来跟他相处了。 身后那只手接过了雪元藻,却没有放开,就势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整个包裹住她的手。 握手的动作并不突兀,几乎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玉晅心底一颤,听他轻声道:“我给自己上药不方便,你能不能帮我上?” 玉晅顿了顿,转过身,视线停留在他的伤口上,动了动两人握着的手。 魔君慢吞吞松开手。 玉晅俯身,将雪元藻捻碎了抹在他的伤口上,手上微微施加法力,好在自己灵力的加持下,促进伤口快点恢复。 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头顶却忽然盖上只大手,那人理着她被水流冲乱的发,道:“婚贴可以用如意莲花纹,花轿规格不能太低,婚服的话,可以准备两套,一套黑色在魔界迎亲时穿,一套红色在天界拜堂时穿,你觉得怎么样?” 啊? 玉晅傻了半天,这才想明白他这是在接那会儿气香皎的话。 她抬头,有些结结巴巴道:“可……可我那都是气香皎的……” 不等她说完,一根手指突然点在了她唇上,“可我都当真了。” 玉晅不敢说话了,因为一开口就会亲吻上那手指。 魔君便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等出去我就着手准备嫁妆,你也要好好准备聘礼。知道吗?” 玉晅将脑袋往后让让,避开他的手指,“陛下,君宁的胡话你可别当真,你贵为三界之主,哪有入赘天界的道理。” “啊?我不入赘,那换你嫁到魔界来?那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规格是万万不能少了,那我回去就命人去天界提亲吧?” 玉晅白他一眼,手下一拍他伤口,“等你赢了比试再说吧。” 被这家伙这么一闹,她觉得先前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冲散了不少。 魔君装模作样哎哟一声,又伸手过来摸摸她的头,“小晅儿,跟我相处不必有那么大的压力,我虽盼着你早日回应的我的心意,却也不想逼你太紧,至于你所顾虑的那些神魔立场的天然敌对,我来解决,我不会让它成为我们之间的阻隔。” “我只盼着,你能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吗?” 玉晅直起身,任他的大手盖在头顶,眼眸微微一弯,“诚如所愿,不敢辞耳。” …… 多了一个强大的家伙帮忙,寻找时空法门便快了许多。 不多时,玉晅和明夷在一处闪动着金光的山壁前停了下来,玉晅射出一道灵力,山壁登时起了变化,金色符咒缓缓流动,片刻后,一道山门凭空出现。 玉晅道:“招呼那两人过来吧。” 魔君不情愿道:“人家小两口打的热火朝天的,还是不要打扰让他们继续相爱相杀吧。” 玉晅嘴角一抽,冲着打的正欢的两道身影大喊,“君宁,走了。” 黑影一闪,君宁冲了过来,将两人往门里一推,自己也跳进来,横刀阔斧堵住门口,将追过来的香皎一刀劈开,“癞皮狗,自己有本事找别的路,有我在,你休想进来。” 香皎一抹唇边的血,阴沉地盯着她。 两人一番厮打,各有受伤,只是君宁打架更胜一筹,因此香皎身上挂彩更多。 眼见那门逐渐缩小,就要关闭,香皎望一眼看门狗一样守在门边的君宁,突然一扭头,冲出水面。 她知道那种法门一旦关闭,短时间内不会再打开,从那里她已经进不去,但她也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干脆从地面上走。 伏羲果是父亲唯一保命的方法,就算赢面不大,她也要全力一搏。 …… 而在此时,某座山峰的半山内,一处宛如血魔之眼的赤红溶洞中,一道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一面镜子中正看着几人。 他的身躯从头到脚都包裹在黑衣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看不出年龄。 他叹息一声,“还以为能斗个你死我活,香皎可真没用。” 他身后一个同样裹着黑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