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站着没动。 青年见易鸣好像不怎么太好惹的样子,立即回头招呼了起来。 “哥几个别玩牌了,外面来个砸场子的!” 呼啦啦……从门岗室里冲出来五个人。 有的敞着安保胸的扣露着胸; 有的将帽子歪戴着; 还有个手里抓着一摞牌,嘴里骂骂咧咧的。 身体壮实的汉子将手里的牌拢一拢,揣进口袋道:“老子跟你们说,这把牌老子肯定能赢把大的,你们谁敢赖老子的账,看老子削不死他!” 宣告完了之后,壮汉才瞪眼瞅向易鸣。 “就你啊?” “嗯。就我。”易鸣的眉头皱的更深。 门岗是云天药业的面相,这帮歪瓜裂枣守门,把个云天药业弄的跟黑风寨似的。 壮汉大手一挥:“罗嗦啥?干倒,扔出去!” 一共七个人刷一下将易鸣围住,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开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耳光声响了起来。 因为太密,听上去就像只响了一声似的。 云天药业的七名安保,没有一个例外的半边脸肿起,全躺地下了。 壮汉和胳膊上刺虎头的青年被特殊照顾,各飞出去两颗牙。 七人懵逼半天没缓过劲。 易鸣走两步到壮汉的边上蹲下来,一手卡住壮汉的喉咙。 “跟我说说,是谁将你们这群歪瓜裂枣塞到云天药业里来的?” 壮汉被卡的脸发胀嘴巴张开,舌头都伸出来了。 “小……子,槽……泥玛……在这儿……撒野……” 易鸣冷冷的看着壮汉:“说!” “住手!”一声怒喝从云天药业院内传来。 易鸣随手将壮汉往地上一砸,抬眼看向了院内。 大院的伸缩门打开,里面大步的走出来三个人。 易鸣认识其中的一个,另两个是生面孔。 “闻达?” “易鸣,你太嚣张了!云天药业的人你说打就打!”闻达怒道:“这儿不是香土园!” 闻达是闻巧云的亲弟弟,李少龙的小舅。 “云天药业百亿体格,随便吹口气,就能将你吹死!”闻达横眉怒眼的站在易鸣的面前。 “你是不是看我姐夫现在起来了,又想来抱腿?我告诉你,少痴心妄想了。” 闻达上下打量了一番易鸣,“嗤”笑了一声。 “香土园呆不住了吧?” “我一区的哥们都跟我说了,那个香土园的产权根本就不是你的。还以为你成了个人物,结果废物永远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