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单嫱笑了笑站起来:“参观完了,走吧,回郑市。” “要不姐,咱们在这里歇一晚再回去?” 赵长安这几天燕京,郑市,牧野,登封,跑得马不停蹄,昨天在牧野更是劳心劳力还喝醉了,这时候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有点站不起来了。 “这房间你能睡,我可不能睡,我可不想放人家小姑娘记恨。” 单嫱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的味道,看得赵长安微微一愣。 “不过你们两家,还真是复杂啊!” 单嫱叹息的问道:“你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她从包里拿出一盒薄荷味儿的细支香烟,点燃。 “姐,没那么复杂,就是暑假的时候想着把安居的股份卖给夏文阳,结果就随手买了一套,等着以后升值,或者无论是她还是我以后来这里玩的时候,不用住旅社。” “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姐,我还年轻。,暂时还想不了这么远。” “我也没说你什么,其实做人要恩怨分明是不假,可恩怨分明的意思就是各是各,不搞株连,夏文卓那个女孩子也不错,看着她我有点像看到二十年前的我自己。不过她比我有勇气,——也不是比我有勇气,有一句话叫做撇开时代的背景去谈事情就是耍流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是我和她交换,我说不定和你的孩子都有了。” 赵长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看到单嫱看着他带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这是被她调戏了。 不过也挺温馨。 “走吧,时间不早了。不想回郑市,咱们去开个房间。” 单嫱把烟放进烟灰缸,不放心的拿着没有喝完的矿泉水,把烟头浇熄灭。 “滋~” 声音细细的。 “好。” 赵长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