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在他看来就是一个非常可惜的浪费,即使自己这次不挖墙脚挖大梁,陶娇他们估计也不会干得太长。 既然这样,何必浪费他们,又让侏罗纪北方仓储库失去这次难得的机会。 他拿着手机,拨打景岫的电话。 从郑市回来,他都一直没有机会和她见面。 “赵长安么,小景出去了,有啥事情么,我转告给她?” 是景岫的母亲景杏梅的声音。 “没啥事儿,姨,我前段时间出去了,前天才回来,和景岫打个电话,问问这几天有没有商演。” “小景想 “嗯,嗯,明白了;姨,你那超市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业,我去给您捧场。” “啥超市,小杂货店而已,就是讨口饭吃,没这个必要;你们好好上学,等毕业以后能进一个好单位,有一个正经体面的好工作,比啥都强。” 电话里面,景杏梅不带一秒犹豫的就直接拒绝,而且还话里有话。 “行,姨,我挂了哈,再见。” “再见。” 任何一个想约女孩子出来玩儿的男孩子,在他前面一半都横着一座大山,她爸她妈。 景岫显然也不例外。 打完电话,赵长安自嘲的笑了笑,估计自己在景杏梅的眼睛里面,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 说公子有点抬举自己了,其实就是一个不靠谱的浪荡货! 他又笑了笑,不过作为父母哪一个不是把自己的儿女呵护成珍宝,只不过因为层级和视野,自己认为对的,给子女最好的,其实也许是非常错得。 赵长安曾经记得看过一个辩论,就是说假如自己的父母来自社会的最底层,那么他们所说的话,总结的人生哲理和经验,你一定要有判别的去分析和听。 去芜存菁。 因为他们的经验和认为对的事情,很有可能也会把你拉到社会最底层的深渊。 赵长安发动车子,朝西行驶。 因为路上人多车多,就什么都不想,集中精力开车。 “铃铃铃~” 结果还不到十分钟,他的手机就响了,是景岫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