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能同意你嫁给这样的一个人? 或者钟连伟离开,也许一辈子没出息,就狗一样的趴在异乡,也许十年后能耐了衣锦还乡,回来看你夫妻儿女满堂?” 芳英兰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 而赵长安的父母,夏长海夫妇,也都望向这里。 自从芳英兰显露了她的美丽以后,单少威的变化,他们也自然看在眼里。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外人也干涉不了什么。 然而,赵长安还没洗完碗筷子,刷牙漱口,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单彩走了过来。 “她来干啥?” 赵长安不禁心里纳罕。 和这妞儿如此近距离接触,还是上次在阅江楼。 之后无论上学放学,吃饭洗碗,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小于15米。 话一句没说过, 目光也从未对视。 单彩走到赵长安旁边的水龙头,打开,‘哗啦啦’,开始洗她的高硼硅水晶玻璃饭盒。 赵长安刷牙刷的别扭,连忙大口用水漱口,想要离开。 “你那首歌我妈说台里定了,将作为‘史海浮沉话山川’的主题曲,省台五一劳动节晚会,也会唱。我妈问你是用本名还是笔名,还有就是授权协议,在办公室里。” “我把碗放厨房。” 赵长安把碗筷放到厨房,‘单彩问我一道题’毫无诚意的忽悠了一下父母,走向工地的工头办公室。 单彩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桌子上面放着两份统一格式的协议文本。 赵长安坐下来,仔细的看。 单彩微微的皱了皱眉毛,拿起一本《中学生数理化》低头看书。 赵长安草草看了大约二十分钟,这时候的合同还比较有良心,没有什么陷阱。 他探了一下身体,拿着单彩刚放下的钢笔。 握笔处还带着单彩的余温。 “唰唰唰~” 赵长安在本名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名想了想,也写‘赵长安’。 正所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真奇男子也!’ 然后掏出了小电话本,抄写下了银行卡号,身份证号。 把协议连着搁在上面的钢笔一起,推给单彩,站起来离开。 “单少威那边我会警告他,不过假如安居建筑拿不到府河北岸地块,你们最好劝说芳英兰不要在工地上班了。” 赵长安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单彩。 “单少威不是一头猪,灌酒下药用强,敢这么做除非他不怕夹河村三千村民活剥了他,顺便砸了你们这个状元府。 要是用钱砸,鲜花衣服黄金首饰,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此离开了我的兄弟,我反而会感谢单少狗。 所以,请您不要这么多事儿!” 看着赵长安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单彩,直接被憋闷得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