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喝了橙汁住院那日开始,易安就离宋温宁远远的。 她也不怎么来上课!来学校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外的形象! 有钱能使鬼推磨…… 因为什么过敏,易安是一点都没瞒着陈泽禹。 陈泽禹推理出来一个结论,既然易安的亲生父亲是谷晏棠,那谷晏棠的学生是宋温宁,而江秋实是谷晏棠的挚友! 那…… “安安!”陈泽禹想了想,问:“那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你猜?”易安坐在病床上挂着吊针,陈泽禹不知哪里突然来了一股气!叉着腰问她:“那你就不能直接走嘛!不喝就是了!” “因为他是温宁!”易安淡淡的笑了,“我不会怪他的!” 易安用一只手拉拉陈泽禹的袖口,冲他撒娇:“你要帮我保密!” “为什么?”陈泽禹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你不想和他相认吗?” 易安愣了一下,望着窗外,声音细微,“因为我已经死了!” 是啊!自她离开福利院的那一刻! 她就已经死了! 死掉的人,哪里还能回来! “我是谷雨那天出生的!”易安紧盯着陈泽禹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我的名字!叫谷雨!” 而现在活着的!只有易安! 过敏好了后,易安再也不会在教室走廊等陈泽禹,而是在教学楼楼底下的人工湖等他! 这片湖不大也不小,还养着几只白白胖胖的天鹅,一点都不怕生人。 趁着等待的时候,她就会把面包捏的碎碎的喂天鹅。 易安拿手机看了下时间,陈泽禹快下课了!虽然,他挺慢腾的,总是最后一个人走! 她突然想抽烟了,但想想在学校里还是算了! 陈泽禹并不介意她抽烟,也没问过她什么时候染上的,不过还是劝阻她能戒就戒能少抽就少抽! 不一会,背后传来脚步声,易安以为是陈泽禹,便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转过身! 迎上的,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易安浑身紧绷着,望了望四周,湖边竟没一个人。 “易安!你真让我好找!” 说话的女孩,年纪跟易安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易安没有一条残废的腿! 那个女孩说话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直接开门见山:“要不是我偷听到我妈说话,我还真以为我这条腿是意外!” 易安心里头有点恐慌,却还是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女孩突然暴怒起来,瘸着腿走向易安,“你知道你把我毁了吗!” “我有什么错!” “你跟我妈有仇,你找我妈啊!你为什么要害我!” 易安后退了几步,焦急大喊:“你别过来!” 而那女孩像疯了般,什么也听不下去,她双手直接掐住易安的脖子,满眼的的憎恨,说:“你知道对于舞者来说,永远不能起舞意味着什么吗?” 易安被掐得说不出话,她现在只恨自己天天不好好吃饭,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跟人打架了! “你去死吧!”女孩彻底崩溃了,双手用力一推,扑通一声,湖面激起了水花,吓得几只天鹅扑腾着翅膀就飞!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易安呛了好几口水,她不会游泳,只能用手不停的扑腾,喊着救命! 那女孩扬起胜利的笑容,甚至可怕,她望着挣扎的易安,神叨叨的说着:“你去死!你去死!你这个害人精!” “安安!”远处的陈泽禹听到动静,看到了扑腾的易安,立刻就冲了过来! 陈泽禹什么顾不上,冲到岸边就要跳下去,那女孩一把抓住他的腿,害得陈泽禹摔了一跤。 “你松开!”陈泽禹忍不住推了那女孩一下,抽出自己的腿爬起来再次就要往下跳! “你不许去!不许救她!就要让她死!”女孩死死抱着他的腰,“她该死!” 那女孩看着瘦高瘦高的!力气却大的出奇! 陈泽禹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掰着她的手一边骂道:“你有病吧!” 陈泽禹扯开了她的手,把她往地上一丢!那女孩反应极快,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往陈泽禹头上砸去! 陈泽禹没来得及躲,额头被砸出血!鲜红的血流的满脸都是!女孩又砸一下,砸在了他眼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