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保护她,爱护她,她信任他时,他好开心好有成就感! 所谓亲人,就是这样的吧! 他觉得她好像妹妹! 如果他有妹妹!也一定会是这样的吧,会把好吃的让给她,会哄她睡觉,看着她笑,看着她哭,她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有着关联。 他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缩了回来,小声说道:“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该死的人时!只有你,真心实意的说过,让我不要死!” 不知怎么,易安觉得只要她和靳晚洲呆在一起就会特别的烦躁,她猛的扭过头,大叫起来:“我有说过让你……” 话说一半,她自个反应过来,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确实这样说过。 那是因为她害怕!她害怕任何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中消失掉。 她害怕鲜血!因为那代表着死亡。 “行了!我不想听你说!以后我也不会再问你这样的话了!”易安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合上眼喃喃自语:“我可以相信你吗?就像小时候那样,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 “相信我!”靳晚洲淡淡笑了一下,用手护住她的头,垂眸看她,轻声说道:“我一直都很想你!一直……” 易安压着声音说:“但我的人生不止你一个人!”她动了动,靠在他胸膛前,双手紧紧抱住他,试图找寻某种丢失的已久的安全感,归宿感。 “这是爱吗?”她恍惚道。 过了会,她又肯定说道: “应该不是!” — 这座熟悉的城市,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易安先是带着靳晚洲来一座别墅里先安顿下来。这里的装潢跟兰苑南宫差不多。 “这是我妈妈家!她出差时会来住这边!”易安推开大门,边说边走进去,随手把钥匙扔到沙发上,自己再往那一躺懒懒的扶着头说:“陈家明那边我已经让人盯着了,他要是见什么人!到了什么地方!他们会通知我的!你也先去休息吧!” “行!”靳晚洲站她面前,转身上楼,突然又停下,问道:“我住哪一间?” “除了我妈妈的主卧!哪都行!” 没过一会,靳晚洲下楼拎着双拖鞋问她,“易安!我可以穿这个拖鞋吗?” “可以。” 还没过几分钟,靳晚洲又下楼问她:”易安,你这有我可以穿的睡衣吗?我身上这个有点脏了!” “去主卧衣柜里找去!有我爸的!”易安有些不耐烦的回应他。 易安躺在沙发上翘起了腿,轻轻合着眼,听着电视机里声音。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深吸一口气,彻底烦了,直立起来冲靳晚洲大叫道:“你有完没完了!” “不是!”靳晚洲站在楼梯口有些尴尬的把手里的几个瓶子展示给她看,“这哪个是洗头发的哪个是沐浴露?” “靳晚洲!你是不识字吗!”易安脸都气白了。 靳晚洲解释道:“这上面不是汉字!” 易安:“你不懂英文?” 靳晚洲:“这不是英文。” 易安从沙发上爬起来,抬眼扫了了下他手中的瓶子,飞快的跑上楼夺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了看点了点说:“这个是沐浴露!这个是身体乳……” “别再来问我了!你爱咋整咋整吧!”易安没了再去看电视的兴致,往主卧方向走,“我也睡了!别打扰到我!” 直到易安进了房间,靳晚洲下楼关电视时,彻底愣住! 电视里播放的是模拟凶杀案现场! 之后,靳晚洲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口有点渴,下床打算去厨房找点水喝。 他迷迷瞪瞪的在黑暗中看到,有个红色的身影在客厅里走动,他的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手颤颤巍巍的摸索墙壁上开关。 啪嗒一声,灯亮了。 “啊!”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他后退了几步。一看是易安,他松了口气,“你怎么不睡觉!” “你怎么不睡!”易安有点恼火,显然她也是被吓到了,她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喝了一口稳了稳气息,说:“我睡不着,下来喝点酒!” “你知不知道你穿个红色的睡衣大晚上不开灯走来走去很吓……”靳晚洲抱怨着,突然意识到什么,他面色骤僵,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不怕红色了?” “我妈妈的睡衣!”答非所问,似乎在模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