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彻底是跟陈泽禹生气了。 开学第一天,一上午的课都快过半了,他才来到。 来了以后易安问他为什么迟到他还唧唧歪歪的不肯说,易安本来是不想多问的,但是当她去厕所回来一趟时刚好听到陈泽禹在和张贺朝聊天。 张贺朝:“啊?牛逼啊兄弟!活雷锋!” 陈泽禹示意他声音小点,“小声点!安安等会就回来了,别被她听到。” “什么还是我不能听的?“易安走到陈泽禹身后重重朝他肩膀上一击,“说啊!陈泽禹!瞒着我什么了?” 易安坐到他对面盯着他面对面质问。 陈泽禹如实道来,就是他在上学的路上碰到一个打着石膏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女学生拄着拐杖慢慢的朝学校去, 然后快迟到了,陈泽禹就背着她给人家送上楼,结果那个女生又说她的轮椅还在校门口门卫室里放着,陈泽禹又跑了一趟给人家轮椅搬了回来。 易安听完笑笑,“这不是做好事嘛!怎么还不能跟我说了?” 张贺朝:“陈泽禹不是怕你吃醋嘛!” “吃醋?”易安挑起眉反问张贺朝,“怎么可能?我易安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陈泽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求饶,他轻声细语道:“安安,我下次不这样了!我看她是我们学校的,而且腿脚也不方便……” 能帮则帮!陈泽禹从小到大行事一直如此! 易安斜眼瞄了他一下,抱着胸点点头,阴阳怪气,“腿脚不方便?怎么好事都让你做了呢?那我要是把我自己的腿打断,你能不能每天背着我上学啊?” “大可不必!”张贺朝突然插了一句嘴。 “闭嘴!”易安回头大吼一声。 从上午到中午去食堂吃饭,陈泽禹一直粘着易安哄着她,易安也没表现太生气,就是时不时阴阳怪气的说反话。 直到中午在食堂吃饭,易安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张贺朝:“哎!易安安!你知道之前陈泽禹那段时间跟郑乔文关系有多好嘛!” 易安头也不抬吃着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张贺朝:“哦对!郑乔文!他家里管的可严了,对他要求超级高!好可怜好可怜!你家里是不是这样的?” 易安拿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敷衍道:“嗯,都差不多吧!” “吃饭!张贺朝!”陈泽禹打断了他。 张贺朝不理,望向易安,“那你也好可怜啊!” “可怜什么!”易安抬起头近乎是嘲笑,“吃的比你好穿的比你好,有花不完的钱!什么时候你一个老百姓可怜起富家大小姐了?” “行了别斗嘴了!”陈泽禹扭过张贺朝的头。 “说的好像是你自己挣得钱一样!”张贺朝小声嘀咕一句。 “爹妈挣钱不就是给孩子花的,你不花你爸妈的钱?”易安回了句嘴。 “我当然花我爸妈的钱!但人陈泽禹同学不一样,陈泽禹同学参加比赛积累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奖金可不少!而且人还节俭,还懂事!还没少爷脾气!”张贺朝拍了拍陈泽禹的肩,“是吧兄弟!” 陈泽禹没搭理他。 张贺朝又说:“瞧瞧,同样是富二代,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易安纠正他,“你说错了!我是富n代!” “……” 张贺朝嘴皮子耍不动了。 但不管易安听不听,张贺朝又说到郑乔文了,“陈泽禹不是和郑乔文都有腱鞘炎嘛,然后那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去一个老中医那,他俩扎针灸,我就陪着他们,然后我们就一起去玩!那时候我都没感觉出来郑……” “够了!”陈泽禹一拍筷子,“能不能好好吃饭!” 张贺朝闭上嘴巴,猛地往后一靠,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俩坐在她对面,桌椅是连体的,两人太重,就如同跷跷板,把对面正在吃饭的易安翘了起来! 桌子翻了,饭菜也洒了,三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摔惨了。 有人在笑,有人偷偷拿手机拍照。 本来易安受易父的影响就有点好面子,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摔了,更是觉得丢人丢大发了,一肚子的火气全发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安安!没事吧!”摔倒以后陈泽禹迅速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扶易安,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易安恼的狠推了他一把,头也不回走出食堂,陈泽禹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边道歉,一边追。 易安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她